嵩山派的山門佔地很廣,但因弟子也很多,再加上大量的僕役雜工,偌大的山門就不免顯得擁擠了一點。
按照某版的說法,當後期五嶽合併之時,各派掌門登上嵩山,都驚奇的發現,嵩山弟子多到沒有足夠的房間住,只能淪落到在大殿中打地鋪的程度。
當然,真實情況並沒有那麼誇張。
嵩山派暗中掌控著河南境內多處礦山和無數賺錢的行當生意,可謂財大勢大,其門下弟子又豈會連床都混不上一張?
只是由於人數太多,普通弟子都沒有單獨房間,只能睡通鋪罷了。
不過,左易與普通弟子相比,還是享有一些特殊待遇的。
他無需跟普通弟子一般住通鋪,也不是如費揚、丁壞、姜洪等核心弟子那般住單間。
他在掌門大院旁邊,單享了一個不大的獨樓小院,享受高管級待遇。
之所以有這待遇,一方面是因為他這掌門之子的身份,另一方面,則是因他表現出來的實力和潛力以及對門派的巨大貢獻,完全配得上這個待遇,誰也無話可說。
嗯,左易的小院中還有兩名老僕伺候,其中一個就是陳鶴。
陳鶴原是嵩山派上一代的弟子,因感情糾葛,殺死了一位同門師弟,按門規是要被廢除修為逐出門派的。
當時是左冷禪出言求情,並極力為其開脫,才保住了他一身修為,只是被逐出了師門。
陳鶴為情所傷,心灰意冷,因感念左冷禪的恩德,便自願為奴,替左冷禪守護遠在杭州的宅院。
如今,他雖然回到嵩山,但嵩山依然沒有他的位置。
再加上他也沒能保護好左易,心裡十分愧疚,便自請來照顧左易,以求贖罪。
左易對此倒也樂意見得,身邊有個信得過的熟人伺候,總比其他陌生人要強。
夜深人靜。
左易沐浴過後,便盤膝坐在床上,打坐回氣。
行功數十個周天後,丹田內漸漸充盈起來。
許久,他睜開眼睛,輕吐了口氣,眸光爍爍。
他仔細回想著自己上山後的所見所聞,所言所行,整理了一下思緒,覺的並無疏漏之處,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經過今夜的見聞,他發現嵩山內部一團和氣,並無半絲暗流洶湧之勢,而且絕非流於表面。
原劇情也顯示出這一點,嵩山派內部很團結,並沒有出現華山、衡山、泰山三派那些亂七八槽的內鬥齷齪。
也只有最後在左冷禪雙目失明,對局面失去控制後,手下才開始稍有離心之舉。
這一點在左易看來,有些不可思議。
要知道後世太祖曾說過,派內無派,千奇百怪。
對於偌大的嵩山派來說,其內部居然出奇的團結,沒有反對黨和帶路黨,這實在有違常理。
暫時想不明白,左易也懶得多想了。
反正今後的日子還長,可以慢慢觀察,他安然躺下,很快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