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棺中的人自然便是寒秋,身著白衣的年輕男子自然便是那袁立峰主。
此時水晶棺被那袁立峰主封在寒潭中,而寒秋的面色是蒼白至極,毫無血色,血液都是停止流淌,只剩下那微弱的心跳還在倔強的跳著。
時間飛逝,轉眼間便是過去五日。
這一封便是封了五日之久,但這大雪,卻是一刻也沒有停過。
袁立峰主又是從入定中醒來,心念一動,水晶棺便從寒潭中飛出,安靜的停放在岸邊。
隨後袁立峰主雙手快速結了一個手印,對著寒潭中央就是一指,只見寒潭中央、寒冰之上出現一個洞,此洞不大,但卻也不小,可以容下四個成年人的樣子。
袁立峰主又是從空間納戒中拿出一個葫蘆,他拔掉葫蘆的塞子,一股濃濃的藥味兒從葫蘆之中散出,刺人眼鼻,顯然,這葫蘆裡全是靈藥。他對著那寒潭中央的寒洞一倒,葫蘆中頓時倒出一條綠色的長河液體。不一會兒,那寒洞便被這綠色的靈藥填滿,溫度瞬間降低至與潭中的玄冰一個溫度,但這靈藥就是沒有凍結成冰。
袁立峰主嘴角微微一抽,小心翼翼地收起葫蘆,看那樣子,甚是心疼,只聽他喃喃道:“這可是我養老的齊天靈藥啊,真是便宜你小子了。”袁立峰主隨手一揮,水晶棺中昏迷的寒秋便是脫離水晶棺飛到了寒潭中。
寒秋一入寒潭,潭中異象橫生,只見整個寒潭以寒秋為中點,形成了一個漩渦,靈藥中的藥效亦是迅速的朝著寒秋的身體中鑽去,而寒秋的身體則是來者不拒般的瘋狂吸收靈藥的藥效。
袁立峰主見狀,無奈地說道:“等吧。”
又是十天過去了,寒潭中的寒秋手指先是輕微的動了動,像是有點知覺了,接著便是緩緩地睜開雙眼,神智略顯遲緩。
在他眼中,周圍地一切都顯得模糊與陌生。
漸漸的,寒秋的眼神漸漸的有神了,空洞的眼神有了靈魂,顯得不那麼的呆滯。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長相帥氣的年輕男子,一襲白衣,臉上帶著疑惑的神情,對著寒秋左顧右看的。寒秋看見這人也是一臉的疑惑,這人是誰,他不認識,但他總覺得這人是好生熟悉,至少是在哪見過,但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來。
又是看看周圍的壞境,發現這是一個冰天雪地的野外,大雪飄飄,萬籟俱靜。
具體在哪,他也不知道。
為什麼自己會在這?
寒秋頭腦中發出疑問,身體突然覺得冰冷刺骨,疼痛無比,顯然是他身體的機能在漸漸的恢復,也有了感知。
寒秋這時才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寒潭之中,潭水清澈但卻寒冷刺骨。而自己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金色之光。
金身之軀?
寒秋頭腦之中的思緒炸開了花,徹底懵了,這時他完全清醒了過來,心中一緊,立馬警惕,又是抬頭看向那年輕男子,一臉的凝重,眼前之人熟悉歸熟悉,但修為深不可測,而且他並不認識,也不知道眼前之人的真正意圖。
“看什麼看?你小子不會傻了吧,可千萬別啊,不然那魔女會發瘋的。”只聽那男子突然說道。
寒秋一愣,聽見這熟悉的聲音,他終於知道眼前之人是誰了,只見寒秋一臉的驚愕,不敢相信地叫道:“袁立峰主?”
“怎麼樣?有沒有被本座帥到?”袁立峰主笑道。
“你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男人出門在外可要學著好好保護自己啊。”寒秋還沒說完,便被袁立峰主打斷。
寒秋一臉狐疑,想道:“這是在保護自己嗎?”
“我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你到底還有多少個為什麼啊,煩不煩啊,起來,走了。”袁立又是在寒秋說到一半之時將之打斷,恨恨地說道。
寒秋心中無奈,同時亦是疑惑萬千,但卻是得不到答案。
寒秋緩緩地從寒洞中爬出,緊緊的握了握拳頭,感覺體內靈力滿滿,有使不完地力氣,而且肉身也是晉升至金身之軀。
突然,袁立峰主丟了兩個黑色的鐵環在寒秋的腳邊,寒秋疑惑的看著袁立,正要開口詢問,只聽袁立峰主淡淡的說道:“將之戴在腳上。”語氣那叫做是不容置疑。
儘管心中疑惑,但寒秋還是照做,彎下腰去準備撿起那黑色的鐵環,剛碰上之時便有一股冰冷的感覺傳來。寒秋準備往腳上拷時,心中卻是一驚,眼前這個看上去並沒有多大並且還黑乎乎的東西,竟然如此之重。
雖說不至於拿不起來,但如果將之放置在腳上,一定會大大的影響本身的速度,若是原本可以一息跑十丈,戴上這個東西后,一息便只能跑一丈不到。
這便可以想象,這東西究竟是又多重了。
而且還會成為身體的累贅,讓身體打破自己的極限,突破極限,算是一個利用外物訓練速度的上好之物。
寒秋沒有多問什麼,幾番動作便將那鐵環拷在自己腳上,只聽袁立峰主說道:“這東西名為破靈刃,算得上是一件寶物,便贈與你,算是本座向你致歉那神魔界之事,至於這法寶怎麼用,就得看你自己的摸索了。”
“算得上!”寒秋心中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