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厚想了想,道:“能不能和之前一樣,藉助欲虛陣,把敵人鎖在幻境之中,讓他們互相殘殺,或者同時藉助五行攻擊陣,在幻境之中把敵人擊殺?”
聞言,狴犴頓時搖頭道:“對付其他人,這一招是可以的。或者,如果他們全部分開,這一招的成功率也不低。但是這些殺手的意志力太強了,幻境對他們的作用本就十分微弱,加上他們已經聚集在一起,導致這一招的成功率無限接近於零。”
“如此說來,豈不是我們只能坐以待斃?”聽完狴犴的解釋,鍾厚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敵人太多,而且沒有一個弱者。。。”狴犴十分無奈,畢竟陣法也不是無敵的。
周伯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盯了狴犴好一會,才問道:“你用血魂靈芝作為陣眼,其中是否另有深意?”
聞言,鍾厚奇怪看了周伯一眼,問道:“您老是不是知道什麼?”
周伯沒有回答,只是一直盯著狴犴,等待對方的答覆。
狴犴搖頭道:“這是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我不希望動用。”
“現在大家一籌莫展,有什麼辦法你儘管說出來。”
他倆的對話,聽得鍾厚雲裡霧裡,此刻見狴犴有辦法卻不肯說,心中更是一陣著急。
周伯嘆了口氣,摸了摸狴犴的頭顱,道:“我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你儘管說出來吧,不必擔心什麼。”
見狀,鍾厚心中咯噔了一下,一陣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於是連忙擺手道:“既然現在還沒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周伯慈祥的望著鍾厚道:“傻孩子,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躲也躲不掉。”然後轉頭又對狴犴說道:“你就坦白跟我們說清楚吧,免得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大家措手不及。”
狴犴十分人性化的嘆息了一聲,才道:“好吧。。。看來您老已經猜到了什麼。。。沒錯,其實這血魂靈芝跟您老有關,或者具體的說,跟您老的天怒神劍有關。”
“哦?有何關係?”
周伯只猜到個大概,具體內幕卻無法知曉,所以才有此一問。
狴犴猶豫了一下,又望向了鍾厚,始終沒有下定決心。
鍾厚雖然很想知道狴犴這張底牌究竟是什麼,但從一人一獸的對話中可以聽出,動用這張底牌很可能需要周伯付出很大的代價,心中不擔心那是假的。
不過見周伯心意已決,只能無奈的點頭示意,讓狴犴全部坦白。
得到鍾厚的首肯,狴犴才繼續道:“天怒神劍乃是用999個星核境強者的鮮血煉製而成,其中蘊含著極其恐怖的怨念與殺意,如果我們能把天怒神劍的這種魔性融入到陣法之中,陣法的威力將會大幅提升。而且血殺盟所修功法和武技都與殺戮有關,升級後的陣法對其造成的影響比其他人還要大。
一加一減之下,此戰我們的勝率將可提高至九成。”
鍾厚疑惑的道:“這辦法很好,但為何你一開始不說出來?還有,這跟血魂靈芝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