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闆你說該怎麼辦吧,錢小爺是已經花了五百萬初元幣了,五十張銘紋卷軸愣是連一個吸收成功的都沒有!”說話的是一個身著米色裘衣的少年,這少年體型壯碩,面寬耳重,濃眉大眼,好生魁梧。
“楚公子,實在不好意思,運氣這東西誰都無法決定,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見一個約摸六十歲左右的綠衣老者立於店門口匾額下拱手賠禮微笑道。
“老張寶器鋪!”秦九炎拉著夏雨青荷的小手穿過擁擠的人群,抬頭便望見了店鋪匾額上刻著的硃紅色的五個大字。
“哎,你別說這鋪子的名字倒是挺接地氣哈!”秦九炎笑著打趣道。
“土氣死了,這種鋪子我很少來的!”夏雨青荷勉強笑道。
突然,只見那男子從懷中掏出幾卷卷軸甩向那張老闆,怒喝道:“老子他媽花了五百萬難道就買了這幾十張破紙?我懷疑你們作假!”
“楚公子,話可不能亂講,我們鋪子是三十年的老店了,可從來沒有售賣過一件假貨!這信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緊接著只見那張老闆對著人群高聲呼喊:“街坊鄰居們來做個證,老張寶器鋪三十年老店,老朽有沒有說謊!”
此時人群中大家紛紛議論了開來,有人點頭,有人默許,有人搖頭。
“是啊,這老張所言極是,動則幾百萬的單子又有誰敢造假呢?”
“這可不好說,據說有些店家黑心,專門騙一些行走江湖的天命師血汗錢!”
“這老張寶器鋪是夏雨世家的鋪子吧?”
“好像是!”
“這麼大一個世家應該靠譜,品質應該沒問題!”
......
“這我可不管,小爺辛辛苦苦在西巴魯山脈獵獸積攢兩年的錢都花在這裡了,您要是不給我個交代,今天我和你沒完!”只見,那少年也是憨厚,一屁股坐在店鋪前擺放物件的石臺之上,耍起了倔脾氣來。
“哎!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啊!我們掌櫃子都說了吸收銘紋卷軸成功與否是運氣使然,這銘紋師公會都有規定,大家都清楚!你還想懶著我們不成?!”這時後堂轉將出來一個年輕夥計,一臉嫌棄的憤然說道。
“反正就一句話,要麼你們退還我的五百萬,要麼想辦法讓小爺成功吸收這把‘玄武光盾’法器!”
“可笑,你還真會獅子大開口,難道說你一百張銘紋卷軸都沒能吸收成功,老子就要倒貼上一百張卷軸的錢?”只見,那張掌櫃拂捋了一把灰色鬍鬚,面露陰沉的譏諷道。
“就是就是!沒有錢就別學別人購買什麼銘紋卷軸,叫花子只適合一般的鐵器!還裝什麼大尾巴狼!”罵罵咧咧地說著,那年輕夥計行將出來就像驅趕叫花子一樣打算攆走那壯碩少年。
“他媽的,你說什麼?”只見那少年像是遭受到了奇恥大辱,暴怒之下竟然一把抓住那店夥計的衣領,將其懸空提溜而起。
周圍眾人見少年發怒了,恐殃及自身,一個個紛紛連忙躲閃開來。
“饒饒...命!”那夥計被死死地卡住了脖頸,眼中露出後悔的驚懼之色,滿臉通紅地憋出幾個字。
“楚莊,你你想幹什麼?”見狀,張掌櫃此時慌了神,因為按照往常只要是知道他這鋪子是夏雨世家罩著的,基本上沒有人敢來找麻煩!即使是吃虧也就當吃了啞巴虧了,他沒想到今天這少年竟然敢在鋪子前鬧事!
那少年也不想鬧出人命來,於是像拋死狗一般,提溜著面目可憎的夥計就隨手扔在了貨架之上。
“撲通!”
只聽一聲巨響,那店夥計直挺挺地砸在了貨架上,一什物件散落一地。
由於先前秦九炎夏雨青荷二人並沒有像其他膽小怕事者一樣後退,所以此時凸顯的離店鋪捱得比較近。正巧幾個物件砸翻在地滾落到了秦九炎的腳下,其中之一就有剛剛那壯碩少年懷裡揣著的一張銘紋卷軸。
秦九炎低頭拾起那捲軸,提起絲絲靈力探入其中,只覺得一股清流從指尖傳來。
顯然這是一卷銘紋卷軸沒有問題,但在下一刻秦九炎眉頭緊蹙,臉色也凝重了起來,因為他發現這卷軸雖然被使用過,卻也無法掩飾它並非真正意義上的“玄武盾”銘紋卷軸的事實,這卷軸只是殘次品!
“咳咳~小子你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給我等著!”旋即那年輕夥計,爬將起來,轉身閃人店內。
“楚莊,老夫勸你趕緊離開,不然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哼!”瞟了一眼貨攤上的一片狼藉,張掌櫃陰沉著臉環視四周,憤然拂袖地說道。
“怎麼,你這老小子是心虛了?小爺五百萬都打了水漂,難道還不讓人說道說道?”彪起膀子,一雙眼睛怒視著張掌櫃,那壯碩少年冷哼道。
“一切皆是時運,你小子時運不濟,還能怪誰?”像是被戳中了心中的鬼胎,那張掌櫃怒懟道。
“放你孃的狗屁!”那少年氣不過,突然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