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恭仁笑道,
“這明月閣的稱心?”
李泰眯起眼睛,
“明月閣……”
李泰想了想,道,
“你去長廣公主府,”
楊恭仁不解,
李泰冷笑著看著他,道。
“你說的這明月閣的主人,是長廣公主安排進去的。”
楊恭仁一驚,這司徒明月是長廣公主的人,那那司徒明月不就是魏王的人嗎?這個女子,竟然掩藏的這般好,李泰看著他不斷變幻的表情,道
“怎麼,你認識司徒明月。”
楊恭仁搖搖頭,
“臣不知。”
不能讓魏王知道他們和司徒明月的過節,如果殿下很看重司徒明月,這對他們很不利。李泰揮揮手,讓他下去,楊恭仁接了令去了長廣公主府,給長廣公主說完,長廣公主就皺起了眉頭,司徒明月雖然不好操控,但是不敢不聽她的話,畢竟,這梨園還在長安城處著,可是她覺得不妥,如果太子沒有因為這個小小的樂童而與陛下反目,那他們豈不是得不償失,但是魏王現在如此吩咐,長廣不敢不從,畢竟魏王現在的勢頭,所有人都看在眼裡,朝廷一半多的人幾乎都已經倒向了魏王的陣營,她想了想,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去了皇宮。
司徒明月從司徒靜手裡拿過信,長廣讓她利用稱心去找太子,司徒明月想也沒想,把信燒了,不可能,她幹不出這種事情,司徒靜擔憂的看著她,道,
“可是梨園坊……”
司徒明月皺起眉頭,她知道,長廣公主威脅她的唯一籌碼就是梨園坊,可是要讓她去利用一個的感情,打死她也做不到。她連夜寫了一封信,給司徒靜,道,
“把這封信給六小,讓他給晉王,說是送到梨園坊的。”司徒明月看著信,她現在只有一搏,她相信沈袂和庭蘭會理解她。
長廣知道司徒明月把她的信燒掉後,大怒,連夜讓人包抄了梨園坊,庭蘭帶著一弟子站在門口,沈袂冷冷的看著那些官兵,沒有一個人低下頭顱,長廣公主走進來,冷笑道,
“果真和你們的主子一樣,個個都是硬骨頭,當初求你們求本宮的時候,都忘了嗎!”
沈袂看著她,冷聲道,
“我梨園坊,向來能伸能屈,但是讓我們做什麼齷齪事,抱歉,我們做不到。”
長廣公主很是生氣,
“來人。給我把他們抓起來。”
言嶸從牆外飛進來,一個個窩心腳,把想抓人的奴才踢到在地,然後飛到門牆上,冷冷的看著下面,長廣公主嚇得花容失色,夜色給,又看不清是什麼人,大聲吼道
“什麼人,敢在本公主面前撒野。”
李治從正門慢慢走進來,道。
“是我,姑母。”
長廣公主站正身體,仔細看了看門口,
“治兒?”
李治沒說話,走到長廣公主面前道,
“這麼晚了,姑母來這麼個曲坊做什麼?”
長廣公主冷聲道,
“她們口出狂言,姑母不過是來教訓教訓他們。”
李治笑道,
“本王一直在這個曲坊聽曲兒看舞,可從來沒見他們這麼大膽過,不如這樣,侄兒替他們給姑母道個歉,姑母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給侄兒個面子,留下他們,也給侄兒留個聽曲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