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沒有子嗣的遺憾變為恐懼。
這麼至高無上、來之不易的位子,沒有皇子,還是要給那些欺辱、輕賤過他的所謂手足的後代嗎?!
那汲汲營營這麼多年,失了本心、負了恩義,算什麼?!
更或許是有人獻策借腹生子、去母留子這樣的‘兩全之策’,他動了心思。
但跑去和童梓商量時,童梓歇斯底里的鬧騰、控訴。
一次又一次,讓他的憐惜、愛意漸漸消磨的所剩無幾。
子嗣之事終究完全的壓過了她。
他不再徵求意見,直接行動了。
或許含著賭氣的成分,他的‘借腹’一借好幾個,這下子,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繼而,新人陸陸續續的入宮,沒多久就塞滿了後宮。
那時,他還存著愧疚,時不時去童梓的宮裡看看。
但是,次次對著那張不是任性發瘋爭吵、就是冷漠敵視的眼神。
他徹底的歇了心思,不再過去。
再後來,他的第一個子嗣沒有了。
各種證據都指向童梓,他不信,壓了下去。
可沒過多久,各宮四處發現的絕育之物、之藥...
那時,她還是六宮之主,掌管後宮一應事宜。
那時的後宮,童梓比任何人都熟悉。
她椒房獨寵、獨自一人佔領了好幾年,熟悉的跟自己的私宅一般。
下手,沒人比她更具備條件和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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