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輝拿起電話一看那電話號碼,是溪州本地的,心就不由“咯噔″一下,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部電話伍輝雖然平常總是放在手提包裡,但是很少用,因為這部電話很少響,準確地講這部電話是開通後幾乎就沒響過。因為它一響,就是大事。
這個時候這部電話忽然響起,在伍輝聽來就象是一個炸雷,他已經預感到什麼,剛才還一直在心裡想,到底是誰要殺單小天。現在終於知道了。
伍輝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這個渾蛋!這麼大的行動也不告訴我一聲!
他把電話接通,卻不說話,靜靜地放在耳邊聽著。
電話裡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哧“聲,接著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傳出來:“是白狼先生嗎?我是鵬鳥。我現在急需你的幫助,”
伍輝本是要罵一句的,想了下便忍住了,冷靜地問了一句:“你先在的位置。”
他現在只有知道他的準確位置,才能做下一步的安排。
對方報告了自已現在的位置。伍輝聽了,剛提著的心頓時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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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鵬展掛了電話,楞了好一會,剛才那個聲音他太熟悉了,想不到他就是白狼!
伍輝對字畫比較爰好,以前經常來陳鵬展的的書畫店裡喝茶,與他談書論畫,交情甚好,否則陳鵬展也不會收伍龍做關門弟子授他武功了。
陳鵬展自從知道家族的白狼在溪州,心裡一直認為那個人就是伍龍的表舅陳大柱。看來自己的眼力還是不夠水準。
伍輝在陳氏家族老家主陳家坤的引誘威逼下投靠了陳氏家族,這是絕密的,陳鵬展是沒法知道的,現在也只有家主陳之簡知道。
如果現在不是情況緊急,陳鵬展是不能隨便聯絡他的。
其實伍輝一直後悔在陳家坤的誘逼下,屈膝投靠了陳家,陳家坤死後他以為從此後自已就解脫了,因為這事只有陳家坤一個人知道,連陳雅潔都不清楚。
沒想到伍輝在一次出國考察時,陳之簡卻主動找上了他,本以為就此可以脫離陳家的伍輝又讓陳之簡牢牢地抓在了手裡。
陳鵬展和那三個殺果然是訓練有素,當他們帶著二個受傷的人逃進森林後,便加快速度尋著野獸才走的小路,往山外跑。
儘管那些獸行的小路相當坎坷難行,路程也遠了不少,他們還是成功地在警察圍山前逃出了包圍,現在藏在公路邊一個較隱蔽的小山洞裡。
吳波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在他們緊鑼密鼓封山時,這幾個殺手己經逃下山,就藏在公路邊的小山洞裡。
陳鵬展他們剛從山上逃到這裡,他們才下山的路口就有人守住了。幾個人見了不由一陣地後怕。
現在情形對他們來說也還是相當的危險,儘管陳鵬展趁著黑夜從附近的農民家裡偷了幾件衣服為他們換上,要想逃出溪州,如果沒有車,他們想都別想。眼看天就大亮了,如果警察一擴大搜山範圍,他們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
陳鵬展與三個殺手下心裡不由暗暗著急起來。就他們現這個樣子,是萬萬不敢走到公路上去攔車的,那樣無異於自投羅網。
陳鵬展拿在手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開啟一看是伍輝發來的簡訊:“做好準備,龍兒很快就到。”
見到此資訊,陳鵬展不由鬆了一口氣。心裡暗自祈盼伍龍千萬別來得太遲,在這裡多呆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
伍龍每天都是晚睡晚起的,一般要睡到上午十點才起。
今天一大早天還未怎麼亮就讓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了,伍龍十分惱火,拿過手剛要開口罵人,一看是父親的電話,忙問道:“爸!這天還未亮呢!什麼事?”
伍輝在電話要他趕快起來,到五馬鎮去接幾個人並把他們送到桂西去。
伍龍打了個哈欠說:“能不能晚點呵!我三點才睡呢!”
伍輝厲聲地說:“不行!你趕快起來立既就走!”
伍龍咕喃道:“接哪個呀?這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