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來。”
“臣阿里袞參見總督大人。”阿里袞單膝下跪行禮道。
“事情辦的怎麼樣?”雲中鶴將奏報放下,懶懶的問道。
“已辦妥,請大人放心。”
“嗯,你做事我一向放心。”雲中鶴滿意的點點頭,“我不在的時間你就留守在迪瑪希控制大局。”
“謝總督大人信賴,定不辱使命。”阿里袞欣喜道。
“下去休息吧。”雲中鶴擺了擺手,抬眼望見慕容永祀正走過來,心頭一陣疑惑。
“參見總督。”慕容永祀草草行了個禮,“剛剛得到訊息,張維死了。”
“怎麼會!”阿里袞失聲道,“我昨天去時他還是好好的,怎麼說死就死了?”
“怎麼回事?”雲中鶴的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
“昨天晚上張維被人刺殺,早上宮女推門進去時才發現人已經死了。”慕容永祀草草解釋道。
“刺殺?總督府防守嚴密,刺客是如何繞過守衛行刺的!”雲中鶴不敢相信。
“屬下不知,已經讓人去科威特看了。”
“罷了,行動先取消。”雲中鶴無奈道,“將護衛計程車兵翻一倍,我可不想步張維的後塵。”
“是,請大人放心。”慕容永祀作揖道。
“等一等,我懷疑我昨天與張維的談話很有可能被人聽到了,不然張維怎會死於昨晚。”阿里袞突然開口道。
“在朝廷境內行刺,還能避開守衛……只有可能是……”慕容永祀好像明白了什麼,瞪大了眼睛看向雲中鶴。雲中鶴面色凝重,他無奈的點點頭,“是皇帝手下的鐵血軍,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
“那大人,這事怎麼辦?”阿里袞開口問道。
“還能怎麼辦!回信給那邊,說風子緊,死了人,沒辦法再下手。”雲中鶴恨恨道。
……
“陛下,商掖回來了。”範伯仲對正在御花園賞花的昭寧帝道。
“讓他過來。”
商掖身著一身夜行衣,用面具遮住了臉,直到近了昭寧帝身側方將面具摘下,露出俊朗的面容。——他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年輕人,但武功卻在九塵境內數一數二,若論品級,該是九品大師級,而夜瀾的師父,隱竹君竹可染則是十品宗師級。
“臣商掖見過陛下。”商掖抱拳行了個禮,“我已將人殺了,人頭扔到了糞坑裡,沒留痕跡。”
“辦的乾淨。”昭寧帝微微頷首。
“陛下,南宮早將訊息告訴您,為何今日才派商掖殺人?”範伯仲有些不解。
其實早在東部失陷的訊息傳來,昭寧帝便秘密派遣南宮影去東部查探情況,南宮影查探過程中無意發現了張維與雲中鶴的來往及密約,派人報告給了昭寧帝,可是昭寧帝一直沒有動作,直至前日夜舒率軍出征。
在他走後,昭寧帝便派人給駐紮在戰場附近的商掖下令,若是發現雲中鶴與張維再有往來,便悄無聲息殺了張維。
“殺人,只是警告,告訴他雲中鶴不要太狂妄。乳臭未乾的小子。”昭寧帝一臉不屑。
“對了範伯仲,你現在走一趟吏部,持朕的旨意放出夜瀾,告訴他回光王府休整一下,三日後,朕要他率領腹心部以及預備役去前線增援夜舒。”昭寧帝對範伯仲命令道。
“是,陛下。”頓了頓又道,“只是剛剛才遣走恭王,如今中央軍還未到戰區就又派光王領著部隊增援,未免有些奇怪,只怕底下的大臣們又要開始猜測了。”
“讓他們猜,朕是皇帝,朕的旨意誰敢違抗。”昭寧帝的目光中露出一絲寒意,範伯仲不敢多言,唯唯諾諾了一聲便退下了。
“商掖,這一趟幸苦了,未免疑心,你最近就留在京都吧。”昭寧帝轉身又對商掖道。
“臣領旨。”商掖目光冷淡的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