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互望了一眼,接著同時大笑。
......
南越軍,阮建德部。
這支還有萬餘人的部隊被阮建德隱藏得很好,卻牢牢地扼住風雲騎後退的必經之路。
阮建德的大營帳外,此刻卻圍滿了人。
不過阮建德掉了三個百人隊,持兵器守在外面,任何人都不見。
因為戰敗的訊息比瘟疫更可怕,很多人都知道了這個訊息,他們的都城,廣寒宮被攻下來了。
“什麼?大帥,不見我們?我跟了大帥二十年,他從來沒有拒絕過我!”
“我老婆、孩子都在廣寒宮,現在他們生死未卜,我要殺回去救回他們。”
“廣寒宮的兄弟們現在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們就這麼窩囊地窩在這裡,實在是憋屈!”
此刻大營賬外議論之聲此起彼伏,大部分都想回到廣寒宮,去看看哪裡發生了什麼。”
但是阮建德早有嚴令,任何人都不見,將士們都迫於阮建德的威信,說歸說,但是不敢造次。
可這時,突然有一隊人闖入,他們同樣拿著兵器,要知道,阮建德軍中有嚴令,大營帳外,除了衛兵以外,任何人都不得持兵器闖入。
“那你們幹什麼的?”大營帳外衛隊長阮城極其警覺,一看這樣的情況,就知道不對勁,當即喝道。
這隊人都雖然都身著南越軍盔甲,不過肩膀上都纏著白紗,神情肅目,領頭之人正是副帥廖崇。
衛隊長阮城見是副帥來了,語氣稍稍和緩了些,但仍舊道,“副帥,您在軍中也有多年了,應該知道大帥的規矩,大營帳外不得帶兵器,任何人都不得違拗!”
廖崇冷笑了幾聲,道“廣寒宮都被攻陷了,大王生死未卜,還講什麼規矩?”
聽了這話,阮城卻理直氣壯了些,“大帥運籌帷幄,自有他的妙計。”
廖崇道,“運籌帷幄?可現在我們都城都被攻陷了,你怎麼講?”
廖崇聲音很大,裡面阮建德似乎聽到了他的聲音,道,“廖將軍,你是想違反軍令嗎?我再最後重複一遍,全軍都在這裡,不能動!”
廖崇狂笑了幾聲,“那今天,你這個軍令,我不能遵從。”他望著背後的那一隊人說,“我們都是跟著大王的老兄弟,我們今天就他媽的反了!進營去拿到護符,然後帶著大家南下勤王,弟兄們,將營外衛隊的兵器給我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