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有傷在身的你才是最該小心的,所以,別離開我們身邊。”
月小樓想了想,苦笑。
“是啊!”
她這種修為純碎,卻是招惡體質的人,有傷在身無異於告訴邪祟有機可乘,可食之,這種情況下,在他們中間確實是最上佳不過的選擇。
“下面就到第一層禁制了,但願在哪裡能找到他們幾個,不然我們就要冒險再往深處走。”
最前面的守陣仙官聲音傳來。
月小樓心情又重幾分,又是害怕又是焦慮。
無極峽谷說是峽谷,所有的邪祟和地牢,卻是震在兩座山下的,兩座山中間的狹窄道路,是施了禁制的通往下面的一道門。
從這些守陣仙官的記錄上來講,像九重天一樣,這裡處處禁制的牢房下,上下有九層,越是棘手兇惡的東西,越是被壓在最深處。
也就是說,她想找荒神遺骨,很可能要走到最下面一層才能有結果,而那些被拖進來的守陣仙官,不知是荒神殘魂搞的鬼,還是這裡面被押著的其他邪祟作的怪,還是……
凌霄殿的局?
這些都是未知的,她要走下去,卻是步步險棋。
“有東西。”
這樣想著,前面的人突然道,月小樓精神一緊,抬頭看去,最前面的仙官快步過去在地上撿起一個東西,他們連忙加緊腳步,近了一看,是守陣仙官的帽子。
“這裡也有。”
“還有這裡。”
去周圍尋找蹤跡的仙官聲音四處傳來,眾人以靈力將牆壁上的靈燈上的焰火加大,他們所在的空間也完全展現。
一側向下懸空樓梯,樓梯成螺旋狀向下延伸,而在羅源的平臺上,就是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除了樓梯,偌大的一圈,都是一扇扇鐵門。
月小樓看清楚了,也更確定,這確實是個利用強大術法營造的獨立空間。
剛才他們下來的樓梯是第一層,通往第二層的卻是在相反的一邊,每一層如此,像個巨大的迴圈柱。
而這些門看似只是單薄的一扇門,後面並不見建築物,月小樓敢肯定,開啟又是另一個空間。
那裡囚困著各種各樣,只有在古籍上才見過的遠古邪物和囚犯,隨便一隻都能要了他們這裡人的命。
那些仙官找到的東西,或帽子或碎布的,就是從那些門邊找到的,還有讓人不能錯認的血跡。
有守陣的仙官,面對那攤血已經控制不住的憤怒到顫慄了。
“怎麼可能,怎麼會?”
一陣陰風從下面旋風一樣席捲上來,煎餅果子瞬間如臨大敵,月小樓本能的縮了身子,隨即升起巨大的危機感。
“不好!如果真是這些東西日積月累將內層的禁制腐蝕化,我們若不及時將禁制加固,可能更麻煩,快,先加封禁制……”
她的聲音未落,就見那個憤怒到顫慄的仙官長劍一揮,直接劈了那攤血跡前的鐵門,他旁邊的同僚阻止都來不及。
“無花,冷靜!”
可那些仙官離那個叫無花的仙官有點距離,便是飛撲過去也來不及。
仙官的劍,雖不如那些上古之神開山劈海的,劈一閃禁制消弱的鐵門,還是不算難事的,於是……
悲劇就發生了。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