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只剩下枯槁蕭條的鉛華宮景色。
道;
“你想知道當年具體發生了多少事?想從哪裡開始?”
她一點也沒想隱瞞他的意思。
鳳羽本該慶幸她終究想說的,真到得到她答案的這一刻,卻有點不敢了……
消瘦的手緊緊握了握,他道。
“所有,你決定。”
本來他以為他都是知道的,可三年後的現在,給月小樓一攪合,他一點都不敢信他所知的那些了。
他不知哪些是真,那些是那個人,以及更多人想讓他相信的。
“呃……”
流光喝了一杯茶,歪在扶手邊的小几上,托腮煩惱的思索了一下,道;
“那……事情從天階雲臺爆發,就從天階雲臺說起吧?
在此之前,我想先問太子殿下一聲,
在你向陛下請求賜婚的時候,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偉大?
為了她,為了你們的愛情,便是自己的父親給你種下鎖心咒,
便是強迫你和另一個女人先有了孩子,
那麼屈辱,那麼排斥,你這樣高傲的人,都接受了,最後卻一無所獲,
是不是特別委屈?特別窩囊?
甚至,還恨上將你這一切努力最終付之東流的小樓?”
“……”
他沒有恨她……他只是……生氣。
可現在,他寧願當時自己憋屈死,也不想她在最後關頭,承受來自他的這一刀的。
“你不委屈,是你該擔的。”
流光毫不猶豫這麼說。
“你太自負了,也太貪心,看似淡薄不著急,還是很想要這個太子位置的,
我若是你,當初才不管你父親怎樣想,
發現他對自己喜歡的人不善,找了理由便將之帶下去,
天地六界,憑何只有天界能容身?
這三年來我流轉在太清宮與凌霄殿之間,因為要替大帝辦差,其他部門交涉也不少。
看的也算明白了。
說到底你貪戀權利,
他忌憚你這個隱隱冒頭的兒子,
你們父子掙權,她做了炮灰。”
鳳羽猩紅的眼眸閃了閃,手指再次緩緩攥緊。
“你的委屈是自討苦吃,她不一樣,她是真委屈,
你恐怕同樣不知吧?在天階雲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