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他連情緒波動都不會有一下。
原來喜歡和討厭之間的區別,真是如此之大?
喜歡,便是恨極也不想放手。
討厭便是對他好到扒心扒肺,他都無動於衷。
既然與她之間連相敬如賓都做不到,那……
她讓那個女人,再也不會回到他身邊好了?
愛的太過成了利刃,她對他的心意,反過來成了他割在她身上的刀子。
成了要她命的利器,她就讓……
讓他嚐嚐他一直以來對她所做的一切好了?
對那個女人的愛,成為割在他自己身上的刀子,他還會愛她嗎?
“月小樓,別怪我,誰讓他,這麼固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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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樓用曾經在丹霞山留下的傳送陣門,狼狽逃跑。
一連用了十幾道儲物袋裡儲存的血符,才從丹霞山上,逃到魔窟山。
她不敢暴漏蹤跡,連和丹霞山的師兄弟們說一聲都不曾。
她要見鳳羽,想來師兄們就明白她什麼意思了,一個個都鬼精一樣,一定能圓謊,畢竟都是有經驗的。
而此時此刻,是她已經無法壓制的妖性……
也就是荒所說的戾氣。
這爆發起來,足以生生奪她的命。
“你現在來魔窟山已經沒用了。”
荒有些無奈說。
月小樓曲倦著身子,蹌踉狼狽的連滾帶爬鑽進魔窟山深處,聲音嘶啞的與內府裡的荒道。
“你還要我去靈臺山,吞噬……仙者凡人血液不成?”
荒沒說話,他更沒說,如果是他,他寧願用幾個凡人和仙者性命來度過難關。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
被壓在無極深淵下那麼久,他並不認為那看不見摸不著的神的格調,有比自己的命重要。
“不過……”
他有些猶豫道。
“按照你這個非上品血無法入口的毛病,一般人的血是不成的吧?何況是那些罪大惡極的人血。”
月小樓無奈道。
“是呀!所以出去亂喝血,也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