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喬詩唸的的不怎麼樣,但是勝在言簡意賅,他念完所有的人都笑了,包括那個謝小玉也忍不住的在肚子裡笑了起來。
凌芷喬在一片笑聲中已然扔下趙奇月一個人,自己回到座位上去了。
眾人的大笑就表明他們聽懂了,而趙奇月就更懂了,這個將軍府嫡女凌芷喬是當面笑話她嘴唇上的那顆痣,讓她難堪而已。
見趙奇月馬上要發火,謝小玉趕緊上前把她拉到身邊道:“姐姐別和她一般見識,一會兒就有她好看的。”
趙奇月這才忍住沒有發作,在一旁等著看戲的蕭沁雪也是被氣到無語,這麼些人也沒鬥過一個凌芷喬。
張柳兒胖乎乎的身子緊靠著凌芷喬的身邊,用無以崇拜的眼神注視這她道:“凌姐姐,這種詩你也敢念出來,而且唸完他們竟然都拍手叫好,我真佩服你。”
凌芷喬也撲哧一樂道:“確實有點兒黔驢技窮了,我和你一樣也不會吟詩,呵呵!”她們兩個笑成一團的時候,謝小玉已經宣佈承上第二道酒了。
只聽她說道:“諸位,這第二道酒就是去年秋天用梅子釀的酒,你們可要好好品嚐哦!”
張柳兒給凌芷喬倒出了一小杯,兩個人互相碰了一下,張柳兒拿著酒壺一飲而盡,而凌芷喬也小珉了一口,這酒確實有股梅子的清香氣。
只是再好的酒也讓她倍感無聊,和一群志不同道不合的人吟詩品酒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凌芷喬心裡頭估摸著,這沒有十道酒是出不了這詩會的門,也就是說還得準備十首詩,說不定一會兒又輪到自己了。
她可不是每回都能憋出那麼好的詩了。
凌芷喬正在想怎麼逃離這個詩會?就被那府衙公子和另外好幾個侯爺擠著上前遞自己的名帖。
“凌姑娘,這是我的名帖,剛才多有得罪!。”
“這是我的。”
“這是我的。”
“這是我的.......”
這些擠在凌志橋面前的侯爺們令詩會場面一度的混亂。
蕭沁雪實在忍不住了,她想不明白場面怎麼就被動了,她對身邊的謝小玉催促道:“藥我已放好在酒裡,趕緊提前!不然要被這群蠢貨們攪局了。”
於是謝小玉最後上的那道酒,被提前到第三道酒就準備承上了,而且連詩也省略了。
趁著混亂之際,蕭沁雪把那酒壺遞給了趙奇月,而趙奇月現在對凌志喬的恨意倒是加了幾分,她很從容的接過酒壺,起身往凌芷喬的那桌走去。
趙奇月趁著場面混亂,偷偷的把那壺酒放到了凌芷喬的桌子上,張柳兒的面前。
她知道這個太尉府尹家的張柳兒就是個吃貨,是不會注意到這酒裡面是下過藥的。
然後就是謝小玉登場,她趕緊讓那些侯爺們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去,清了清嗓音道:“諸位,我看今日大家對品酒都有了興致,那麼吟詩就免了,再承上一道我傢俬釀的桂花酒。”
“這個桂花酒可是已經釀了好幾年了,現在正是香味濃郁的時候。”謝小玉說完,舉起小酒壺對著席間眾人說道:“我們就一起來嚐嚐看吧!”
凌芷喬剛才被那些個人遞名帖遞的心煩,她把名帖都給了張柳兒,她越想越覺得不對。
這品酒詩會是蕭沁雪讓她來的,從她們進來蕭沁雪就一句話都沒說,反而是一會兒給謝小玉遞眼神,一會兒又給趙奇月遞眼神兒。
現如今品酒詩會連詩都省了,就光剩酒了,那不如就叫酒會得了。
突然,凌芷喬的鼻子猛然使勁吸了一下,她聞到了一股催情藥的味道,就在那個不知何時出現在楊柳兒面前的酒壺裡。
凌芷喬迅即拿過酒壺,假裝聞酒香一樣的,放在鼻子下面,迅速的聞了一下,她確定這個酒裡被下藥了。
凌芷喬握著酒壺沒有放下,因為她怕張柳兒喝盡興,再把這壺喝下就毀了。
謝小玉已經舉起小酒壺,而且又特意拿起酒壺衝凌芷喬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哼,原來你們是想給我下藥啊!凌芷喬的眼神突然停留在謝安的身上。剛才張柳說他和姜大威交好。難道……?
姜晚清好像明白了,今日品酒詩會的真正目的,她也舉起小酒壺。一臉的柔情似水:“有勞謝姐姐。”
說完酒壺已到嘴邊,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