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喬嬉笑道:“那我就像嚇唬靈兒一樣,也嚇唬嚇唬她們。”
“老奴可是倒要看看她們能被嚇成什麼樣兒?”秦嬤嬤樂呵呵的收拾完,才去歇息了,凌芷喬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手伸向枕頭底下,掏出自己的小黑笛子,拿在手裡把玩著,
也不知道爹爹在金駝寺可一切安好,暮雲寒對我隱瞞身份,那凌閣老也一定知道這老頭為何也一起瞞我。
凌芷喬這一夜睡的不甚安穩,天沒亮就躺不住了,她翻箱倒櫃的找出進京時候穿的那套男裝換上,帶了她的防身小武器,寫了個紙條悄悄的塞進秦嬤嬤房間的門縫裡,從夢園的後門溜了出去。
她要找凌閣老問個明白,為何要隱瞞二皇子的身份,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凌芷喬的騎馬的技術已經練的非常嫻熟了,出了京都城,就撒開歡兒的沒用兩個時辰就到了金駝寺。
下了馬的凌芷喬屁股還是很疼,看來這騎馬她是無福消受了,以後還是儘可能的選馬車出行吧!凌芷喬栓了馬,一步一步挪上寺廟的臺階,使勁砸了砸敲門環。
“砰砰!砰砰!有沒有人?麻煩開開門!”
吱呀一聲,開門的正是黃袍僧人,見是凌芷喬,微含笑容道:“原來是姑娘,怎麼又是男裝,難道是偷跑出來的?”
凌芷喬嘻嘻一笑道:“大師高見,小女思念父親寢食難安,無奈特來相見,敢問大師,家父可還安好!”
“哈,哈,你這姑娘可是個滑頭,進來,進來,閣老好的很,快去看他吧!”
“謝大師!”凌芷喬樂不顛兒的剛要進去,又挪步下了臺階,給閣老帶的藥還在馬鞍子上掛著,她取了之後又挪步上了臺階,見她如此步伐,黃袍僧人奇怪起來。
“姑娘的腿可是哪裡不舒服?”
凌芷喬不好意思說她屁股疼,尷尬一笑道:“大師見笑了,小女騎的快些,腿有些乏累,一會就好了。”
“姑娘沒有不舒服就好,不過可別再稱呼貧僧為大師了,屬實不敢當。”
“在我看來您就是大師,佛說不要在乎什麼名號,只要遵循本心就好,所以,您就不要計較我稱呼什麼啦!”
“善哉,善哉!貧僧每次見姑娘都能受教開悟,看來姑娘也是慧根深重之人。”
凌芷喬雙手合十道:“大師,我們再這麼探討下去,恐天就要黑啦!”
“哦,哦,快,快請!”黃袍僧人趕緊讓出路來。
一番寒暄過後,凌芷喬已恢復走路的靈活兒勁起來,很快就到了閣老的隱居之所。
“爹,喬兒來看你了!”
凌閣老也剛醒沒多久,正在收拾屋子,聽見女兒的喊聲,連忙開門,他面帶喜色道:“可是喬兒來了?”
凌芷喬提了一堆的藥出現在凌閣老面前,喜笑顏開道:“正是爹爹日想夜想的喬兒來啦!”
凌閣老看她這般裝束,臉一板道:“你自己來的?”
凌芷喬見閣老已能下地走動,看來恢復的還不錯,趕緊上前攙扶凌閣老道:“女兒實在太想爹爹了,就起早來看您,順便送些藥來,說幾句話就走。”
凌閣老受傷那條腿還是有些微跛,他心裡當然是高興的,只是表面假裝生氣而已。
“我在這有寺院照料一切安好,再說前些日豫王的侍衛也來看過我,你就不要擔心了,以後勿要私自出府,還是小心些好。”
凌芷喬正想著怎麼開口問閣老隱瞞二皇子身份的事,正好接話道:“爹,你是不是還有事情瞞我啊?”她假裝生氣的問。
這一問讓剛坐下的凌閣老楞了一下:“喬兒,何出此言?爹什麼時候騙過你。”
“那個風流二皇子就是豫王,爹為什麼不告訴我?”凌芷喬撅著嘴問道。
“你,你知道了。是殿下告訴你的?”
“他怎麼會告訴我?還在我面前裝神弄鬼的,演戲給我看,拿我當三歲小孩子耍了。”
“喬兒,不是爹騙你,是殿下不讓我說。”凌閣老心急的起身墊著坡腳向凌芷喬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