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父親都會那這個錢去找人喝酒下館子,導致家裡還是無力償還母親的賭債。
收債的人打上門,母親被打傷,陳杏芳趕回家看情況,卻被醉酒後才回家的父親端起板凳打到鼻青臉腫。
摔在地上,掉了一顆門牙。
陳杏芳長得漂亮,唇瓣薄,一旦說話就會露出那顆缺了三分之二的門牙,讓本就被看不起的她在短短几天時間內受盡了嘲笑。
於是工資發下來,她第一次沒急著寄回家,而是拿著錢去了牙科醫院。
男主白子宿是牙科醫院的牙醫。
準確的說,這是傢俬立的牙科醫院,整個醫院都是他家的。
陳杏芳一摘下口罩,就露出尚未痊癒的滿臉傷。
因為沒錢,她沒做任何處理。
白子宿是隨著父母的意思回家做了牙醫,但其實他是臨床醫學博士畢業。
大概是由於職業強迫症的關係,他看不下去看著陳杏芳張悽慘不堪的臉,就順手幫她處理了一下傷口。
他沒被口罩遮住的那半張臉上,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稍向上翹,認真的神情勾的陳杏芳神魂顛倒,不知今夕何夕。
女配正是這個時候來的。
魏萌是白子宿幼年的好友,從出生就住在對門,自幼就喜歡白子宿,但世界法則早就牽好了男女主的姻緣線,所以白子宿並不喜歡她。
後來白子宿搬家自己住在外面,她就經常來牙科醫院找他玩。
魏萌人如其名,是個蘿莉,但佔有慾強,心是黑的,任何女性靠近白子宿都免不得被她找機會收拾一頓。
所以看到白子宿認真的給陳杏芳處理傷口,又看到陳杏芳眼中的含情脈脈,她內心升起了強烈的記恨。
魏萌的父親開著家公司,家裡有錢。
所以畢業後魏萌沒有找工作,甘心當一隻寄生蟲,空時間多,閒的很,所以她偷偷的跟蹤了陳杏芳,還找人調查她。
知道了她的家庭背景後,魏萌恥笑不止,就這條件,還敢喜歡白子宿?
她找到了陳杏芳的家,給陳父了一筆錢。
淚眼婆娑,魏萌假惺惺的對陳父說:“您的女兒已經是公司高管了,年薪上百萬呢,卻不肯告訴你們。我是她公司領導的女兒,知道您家情況,於心不忍,只好給您送些錢來。杏芳姐姐在我家公司乾的特別好,我們公司不能失去她,希望您不要在意,也不要去找麻煩。”
經過這一番挑撥,陳杏芳的父母對陳杏芳產生了強烈不滿。
陳父給陳杏芳打電話,對她說陳母被討債的人打成了重傷,騙她回家。
陳杏芳急匆匆的撇下了工作,坐車從城市趕回到郊區的家裡,等待她的卻是醉酒的父親,和外面垃圾桶裡撿來的棒球棍。
一個才畢業不久,還在花季的青年女性,因為可笑的緣由招來了魏萌的記恨和報復,死在了自己親生父親的棍棒下。
死不瞑目。
而因為女主消失而斷了姻緣線的白子宿,在魏萌的死纏爛打之下,漸漸萌生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