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曲泠鳶差點爆粗口。
這劇情真是,一個賽一個的噁心人。
曲泠鳶是剛從口腔醫學畢業的大學生,在白子宿家的牙科醫院做實習生。
她從小就聰明,小學跳過級,現在才21歲。
醫院下午兩點開門,她也兩點上班。
初春天氣還涼,一點半,她披了件大衣,步行向小區外走。
路過小區的公園,那裡還像往常一樣聚集著下象棋的老爺爺。
一位奶奶一路小跑,拽住她老伴的耳朵:“你又騎腳踏車跑這麼遠來下象棋!?”
老爺爺一臉無所謂的擺手:“誒呀,下個象棋嘛。”
曲泠鳶駐足看了一會,老年人的晚年生活真是美好。
正想走,就見那個奶奶偷偷推走了老爺爺的腳踏車。
“爺爺,您的車(che)沒啦。”
老爺爺頭都沒有抬起來:“年輕人不懂了吧,這叫車(ju)!”
曲泠鳶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憋笑道:“爺爺,您的腳踏車(ju)沒啦。”
猛地回頭,老爺爺看到推著腳踏車默默離開的老伴,邁著焦急的步伐追了上去。
“噗。”耳邊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笑聲。
回頭,白子宿正站在身後看她。
“腳踏車(ju),你可真行。”
男人半長的頭髮隨著初春的微風揚起,桃花眼越是笑越是勾人。
曲泠鳶胸腔的小兔子怦怦跳,不自在的別過頭不去看他。
“那爺爺不是說,這是車(ju)嘛。”她小聲嘀咕。
耳邊吹過一片樹葉,不知是該怨風聲還是怨她聲小,白子宿沒聽清,索性也不想問。
“走吧,上班了。”他率先向前邁開步。
曲泠鳶跟上去,落後一步,偷偷看他的背影。
真高啊,她今天穿了小高跟,快一米八了,還和白子宿差一截。
“白醫生怎麼會在這兒?”曲泠鳶記得白子宿之前不住在這邊的小區。
“我才搬過來的,離醫院近嘛,”站在小區門口,白子宿指了指就在馬路對面的牙科醫院,“就很方便。”
“這樣啊。”曲泠鳶點頭。
這身體的原主就是因為離家近才選擇了在這家醫院工作。
“太白金星!”身後傳來太佳氣喘吁吁的聲音,“整天丟三落四的,你鑰匙忘帶啦,晚上我和你爸不在家,別進不去家門。”
說著,她把鑰匙塞進曲泠鳶懷裡,目光就轉向了白子宿。
“啊...這位是?”太佳一臉丈母孃看女婿的表情。
“同事!”曲泠鳶用兇巴巴的眼神看著自家媽媽,試圖告訴她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