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卉卉的性子我始終摸不明白,她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護犢子一樣,可感覺上又不是,像是朋友間的相互幫助。
看著她的樣子,本來想把錢若怡先放置一邊幫忙出手的我利用卯陰臂的詭異在水堂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就到了呂卉卉的身後。
此時,呂卉卉已經動手,此女的出手非常的凌厲,哪怕是面對著那些被操控著張牙舞爪撲來的青屍,不過是幾個輕巧的閃避後一個手印就把厲害如此的青屍打得彈飛了出去。控制著殭屍的人也因為遭受反噬而身體受損,輕則踉蹌幾步,重則直接吐血。
五堂幾個人加上五頭青屍在呂卉卉的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小時完全就不用多動手,只是負責收尾的工作,把那些被擊飛出去的殭屍用符籙燃燒給燒燬。
對付殭屍最後的方式就是燒掉,不然別看這些殭屍在沒有受到控制之後動都動不了的樣子,可是隻要他們身上被控制的某種術法在他們主人的死去之後消去,那他們就是一頭不受豢養的殭屍。這種殭屍可沒有什麼理性,感受到血氣的存在就殺人,所以這種殭屍千萬不能讓其存留下來。
呂卉卉真的是太厲害了,單單身手,從她赤手空拳去對付五頭青屍已經非常的恐怖了。
當然,她所打在殭屍身上的招數定然少不了咒法等等的道術在,否則也不至於憑藉著力氣就能夠讓體重不輕的殭屍被一擊就打飛了出去那麼恐怖。
殭屍作為汙穢之物,用道術能夠做到對他們的傷害,道術越強給他們的傷害就越大,這無關力氣,而是在於道術上的手段。
五堂手裡的殭屍都被摧毀,他們個個都受到了反噬的傷害。
本身他們在身體完好的時候就不是呂卉卉的對手,現在他們受了傷可想而知又怎麼能夠是呂卉卉的對手呢?
呂卉卉這個人很有原則,她的手段很果斷,把五堂都廢了雙腿和雙手讓他們跑不了。至於最後的殺人,就交給了小時。
“不......不要,我......我們知道錯了,我們還是友軍......城主就在澠塢縣,我們......”
木堂害怕了,在小時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我看到了他滿臉的絕望,說出來的話都亂了起來。
可是小時是很老派的道士,五堂這些人能夠養屍作惡這點小時就會對他們果斷的下殺手,何況他們還要殺我們呢?
小時沒有給木堂任何的機會,面對著毫無反抗之力的木堂,他利用手裡的法針刺穿了後者的心臟。道器的殺身,身死魂滅!
接下里的金堂、火堂、土堂和水堂都逃不了小時的殺伐,這些人在絕望之中沒有了矜持,對我們求饒,嘴裡面說什麼的都有。可是我們不會在意他們說的這些話,因為剛才他們要殺我們的事實就擺在眼前,這樣的人我們還會因為多聽了兩句話而饒恕了他們嗎?很顯然,只要是腦子還清醒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五堂對我們來說只不過是幾個不足為道的敵人,唯一有值得我多去想的一點就是獨眼對我們的卸磨殺驢。還好我們早就想過了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沒有了利用價值的我們,獨眼不可能再給我們活路。
獨眼是梟雄,有著梟雄的氣度。本身就是一個惡道的他,我們不可能去把他設想得太好。現在會有如此的情況發生也是理所應當的,並不會因為五堂殺我們而讓我對對眼非常的惱怒。
在這之後,我們去了一個相對於比較平靜的地方,呂卉卉和小時向我瞭解了我這裡的情況,我也問了他們的情況。
“竟然是萬頻忱和黃......黃甄媛,可惡!”
小時聽到了我說的所遇之後驚怒了一聲。
萬頻忱這些永生組織的人和我們是舊仇敵了,小時聽到我竟然遇到了此人肯定會非常的驚訝。而且她也是認識黃甄媛的,黃甄媛也是他在認識我的時候最早認識的一個人,黃甄媛背叛我們的事情他應該也都深深的記在心裡,因此才會在我說到遇見黃甄媛的時候會這麼的驚訝。
對於他們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把我在無比的絕望中失去意識到出現意識時候的前後局勢大變化說了出來,小時完全不懂是怎麼回事,支支吾吾的分析道:“哥,你......你的意思是本來你們已經要慘死在對方的手裡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如同是短短時間之後萬頻忱反而死了,在場的那些鬼物也沒有了蹤跡?而且......你的手手腳腳上是有跟錢姐姐一樣的鬼氣穿透身體的傷害的?!”
就跟小時所說的那樣,我在之前對付萬頻忱他們的巷子裡面就是有著這些我所奇怪的事情。
對此我也是有些尷尬的點頭,很認真的看著小時,證明自己確實說的是真的,不是因為進入了鬼打牆看到了什麼虛幻的東西......
不知道呂卉卉聽到了我所說的這些事情有什麼感覺,她一如既往的淡漠,只不過可能因為心有不解而微微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