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透射出的竟然是天劍宗的蒙面女子。
餘飛凡將手中的長劍收起,語氣微冷的道:“道友為何會在這裡?”
“怎麼,難道我不能在此嗎?”蒙面女子回首盯著餘飛凡,聲音雖然平靜,可是語氣中卻有一分疑惑。
餘飛凡沉吟了一會語氣緩和道:“當然,在下不過有點意外罷了。既如此在下就告辭了!”他剛才細細的觀察,並沒有在此女身上嗅到血腥的味道,看來此女並非是襲擊自己之人。
餘飛凡正要離開,蒙面女子忽然道:“你叫什麼?”
“詢問別人名字之前是不是先要告訴別人自己的名字呢?”餘飛凡將黑色長劍送入劍鞘,然後斜斜的插入腰間。
餘飛凡雖然口中如此說實際上他並沒有打算對方會真的會告訴他,所以他心中已經有了回去的準備。
“天劍宗外門弟子白鳳九!”
“原來是白道友,在下餘飛凡,不知白道友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餘飛凡沒想到對方竟然告訴了自己名字,這讓他有些意外,口中卻不動聲色的道。雖然此女不是刺殺自己之人,但他明明追到這裡刺客就不見了蹤影。
“餘飛凡,我記下了,希望道友這次真的能夠進入我們天劍宗,但是在進入宗門之前還是小心一二。”白鳳九說完話後,身形一動接著在房頂之上消失了。
餘飛凡聽她話中有話,也沒有多想什麼。他此刻更在意的是天心佩的反應,看來行刺自己的人是衝著體內的天心佩而來的。
此佩到底有什麼秘密,當初的天水上人為何要用年輕的孩子作為試驗品。
這個問題餘飛凡不止一次的在心中思索,唯一的共同點是所有被用來做試驗品的孩子都是將‘天一真法’第一重修煉成功的孩子。
想起‘天一真法’,餘飛凡下意識的摸了摸懷中的一張黑色獸皮模樣的軟衣。那是他從死去的天水上人身上取的,上面記錄的就是他修煉的功法‘天一真法’。
此功法雖然修煉起來十分緩慢,但是凝練的真氣十分的精純凝厚。自從逃離小島之後,憑藉此功法和手中的黑色長劍,先天境以下已經很少有修士能夠抵擋他全力一劍的。
所以餘飛凡對那名能夠從自己一劍之下逃走的人十分的好奇,沒有人比他清楚自己剛才一劍的威力,就是先天境者一時大意之下也會吃虧的。
其實對那名刺客好奇的不僅僅是餘飛凡一人,還有天劍宗的白鳳九,她自然不是沒有來由的站在客棧的屋頂之上。
她本來正在房間內練功,忽然聽到外面有動靜,於是悄悄的走出房門。果然房門開啟的一刻一道黑影從她眼前略過。
白鳳九心中好奇也是仗著自己的本事,並沒有聲張而是跟隨對方而去。可是沒過多久白鳳九心中就吃驚起來,對方的速度自己竟然無法跟上。
等到她再次飛到客棧的房頂時,就看到那道身影從餘飛凡的房間飛出,還未等她追擊,餘飛凡已經提著長劍竄了出來。
雖然白鳳九沒有看清刺客的模樣,但是卻感知到黑衣人竟然受傷了。打傷他的人自然就是餘飛凡了。
那可是連她也無法追擊之人,而她白鳳九自認為在天劍宗所有的外門弟子中除了先天境者,已經沒有什麼人能夠傷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