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出現得實在太突然了,突然出現,讓其餘所有人都顯得措手不及。
而最為措手不及的,毫無疑問就是賈同。他剛剛才了他們造化宗是有底牌的,是不怕秦澤的,結果秦澤就出現了?
一時間,賈同渾(shēn發冷,額頭冷汗都下來了。
剛才的話語,竟然還讓秦澤給聽見了?
這個時候,賈同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尤其是看見其餘的長老,隨著秦澤出現後,都把希冀的目光投向自己後,他更是坐立不安。
底牌……他拿不出來啊。
秦澤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雖然看起來是全場最為年輕的一個人,卻也是全場最為讓人懼怕的一個人。
“造化宗的底牌是什麼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秦澤看著賈同,看著這個曾經視自己如螻蟻,如今在自己面前卻是螻蟻的傢伙。
賈同乾笑了下,沒有回答秦澤的話語,反而問道:“不知道閣下前來造化宗,有何貴幹?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造化宗定然鼎力相助。”
最終,賈同還是選擇以禮相待。
他可沒信心上來就拿出強硬的態度,畢竟他可沒有任何足以強硬的底氣。
對於賈同並沒有回答自己的話語,秦澤也不介意,淡淡地道:“你問我來造化宗做什麼?我來造化宗,還能夠是做什麼呢?我來此,當然是為了覆滅造化宗。”
這種事(qíng,秦澤毫不在意地在賈同的面前了出來。
賈同卻不能對這件事不在意,臉色稍稍有了些變化,卻只能強笑著道:“閣下看樣對我們造化宗,有著不的誤會。我知道我們造化宗,跟閣下曾有一些矛盾,不過那些都是有原因的,罪魁禍首可以是本宗的長老王長空。其餘的人,跟閣下實際上也沒什麼恩怨。這樣吧,回頭我們把王長空抓起來,送到閣下的面前,任由閣下隨意處置吧……”
聽著賈同這般言辭,秦澤卻是淡笑道:“王長空?他已經死了,一起死的還有另外一個人,跟王長空有幾分相似,修為也差不多。”
聞言,賈同的臉色登時一變,同時色變的還有在場的其餘長老。
王長空竟然已經死去了?至於另外一個人,不用猜大家也知道肯定是王長宇,這兩個人竟然已經遭到了秦澤的毒手?
“既然王長空已經死了,那閣下和我們造化宗,實際上就沒什麼恩怨了。”賈同勉強擠出笑容對秦澤道。
秦澤搖了搖頭道:“怎麼會沒有呢?造化宗可沒少給我找麻煩啊,我實在不覺得,這個門派還有存在的必要。”
看見秦澤一副執意要滅造化宗的樣,賈同的臉上的笑容都有些難以維持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長老拍桌而起,怒聲道:“掌門,我們何必如此忍讓這個傢伙?掌門你有什麼底牌就直接用出來吧,讓這個傢伙明白,我們造化宗也絕對不是好惹的。”
聞言,賈同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蠢貨!
賈同在心裡大罵這名長老,自己要是真有什麼底牌,早就用出來了,還會讓這秦澤這麼悠哉地站在這裡?問題是……沒有啊!
但其餘長老哪裡會知道賈同造化宗底牌,竟然只是為了穩定人心而吹的牛皮?
因此,在前一個長老開口後,其餘的長老亦是紛紛開口,讓賈同拿出底牌來。而言辭之間,對秦澤自然不會有什麼客氣。
這種(qíng況,使得賈同的臉色也不(jìn越來越黑。
秦澤對此倒不是很在意,露出淡淡的微笑看著賈同:“大家都叫你拿出底牌來呢,那你就拿出來吧。實話,我的心裡也是(tǐng好奇的,你的底牌會是什麼呢?”
賈同真的是笑不出來了,這個時候,他已經有點騎虎難下了,你叫他怎麼辦呢?
看著一雙雙眼睛,賈同知道自己必須要想出個萬全之策才行,絕對不能夠繼續下去。既然如此的話,那麼自己……
深吸了口氣,賈同故作鎮定道:“好,既然秦澤你要見識見識我們造化宗的底牌,那麼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你在這裡等著,我這就去把底牌取來。”
話著,賈同作勢(yù走。
而其餘的人聽見了賈同的話語,卻是紛紛傻眼。
這……底牌還要去取?
秦澤一伸手,直接攔住了要走的賈同,淡笑道:“什麼底牌居然還要特地去拿?這樣的話,在關鍵時候,似乎起不到什麼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