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長時間,王長空和王長宇,就回到了王長宇所住的閣樓中。
“老二,你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回來拿?”王長空跟過來後,也有點好奇地問了問。
“一個發洩恨意的東西。”王長宇提到這一點,眸就冷了幾分。
聞言,王長空眼中不由露出了幾分詫異。看起來,這什麼東西,應該讓老二很不喜歡才對,到底會是什麼?
沒有多久,王長空就知道是什麼了。
院落裡面,王長空看著被困陣壓制住無法動彈分毫的饒從雪,眯了眯眼睛道:“如果我沒沒有看錯的話,這位應該是青城宗的饒從雪吧。哦,應該叫做‘原青城宗’才對。”
王長宇在旁邊冷笑道:“沒錯,正是饒從雪。秦兒正是因為要和這饒從雪在蘇城比試,才會落得(shēn死的下場,這筆帳自然要從她的(shēn上好好算算。”
王長空點了點頭。
饒從雪則是勉強抬了抬頭,哪怕被抽離得沒有力氣,依然淡淡道:“是王秦要與我比試,我拒絕多次,他仍糾纏不清,最終(shēn死怪不了誰。”
“閉嘴,沒有你話的份。”王長宇怒吼道。
看見饒從雪,他就會想到秦澤,想到死去的兒王秦,不管怎麼樣,都讓他的心(qíng變得十分的不好,一點好臉色都不給饒從雪。
王長空同樣沒有正眼看過饒從雪,轉頭對王長宇道:“這個傢伙你打算帶上她?直接殺掉是不是乾脆一點?”
“不。”王長宇搖了搖頭道:“我當然要帶上她,就那麼簡簡單單地死去,實在是太便宜她了。我一定要好好折磨她,如此才能瀉我心頭之恨。”
聞言,王長空嘆了口氣,也不多了。
他也看的出來,王長宇對繞從雪的恨意多得離譜了,顯然是因為無法把恨意傾瀉給秦澤,所以就轉移給了饒從雪。而且秦澤一(rì無法解決掉,那麼王長宇對饒從雪的恨意就一(rì不會減少,反而會越來越濃烈。
“帶上就帶上吧,趕緊走,不然等秦澤來了,想走都走不了。”王長空提醒了一句。
王長宇點了點頭。
而饒從雪也聽見了秦澤的名字,不由一怔。
“秦澤,他來了?他是來救我的麼?”饒從雪喃喃自語道。
王長宇聽見了饒從雪的話語,不由嗤笑道:“你是在講笑話麼?秦澤跟青城宗的仇恨,還有誰不知道呢?你作為青城宗的翹楚弟,秦澤如果知道你在這,恐怕會比我們還痛快地殺了你,居然還痴心妄想,覺得秦澤會來救你不成?”
饒從雪沒有話,只有她心裡清楚,秦澤是不會殺她的。不是她對自己在秦澤心中的地位有自信,而是她對秦澤的人品有足夠的信任。秦澤跟青城宗固然有仇,但絕對不會遷怒一直沒有矛盾,反而關係不差的她。
“誰我不能來救她?”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入了院裡。
“誰?”
王長宇和王長空兩人的神色都是勃然色變。
要知道,這裡可是王長宇的住處,這個地方四周都是有陣法包圍的,按理沒有王長宇的(yǔn許,誰都進不來的才對。
可剛才發出的聲音,分明就在不遠處!
兩人的視線四處掃過,試圖尋找到話之人。
“為什麼來救我?”這時候,饒從雪卻是問了一句。
聽見饒從雪的聲音,王長宇和王長空都不由轉頭看了過來,旋即對視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就變得極其難看。甚至在他們的臉上,還浮現出了一抹恐懼。
“我有事(qíng想要麻煩一下你。當然,就算什麼事(qíng都沒有,我救我的朋友,還需要什麼理由麼?朋友有難,哪有視而不見的道理?”
伴隨著話語聲,一道(shēn影終於浮現了出來。
在不遠處的屋頂上,一名黑袍青年出現在那裡,風吹過來,使得他的衣袍獵獵作響。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有種將一切事(qíng都掌握在手中的自信。
秦澤!
此人的(shēn份,呼之(yù出!
王長空和王長宇都暗暗吞了口唾沫,雖然他們都對秦澤恨之入骨,可也很明白如今的秦澤,根本不是他們招惹得起的。
王長宇眼中都有些絕望了,他記得秦澤出現的那個位置,分明有一座玄級殺陣佈置在那裡,可秦澤闖入進來後,陣法根本就沒有被觸發……果然,傳言是真的,秦澤還是個頂尖的玄級陣法師,進入玄級陣法的籠罩範圍,如入無人之處。
“看來你們對我的朋友很不友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