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說什麼,我就聽見了武苒哈哈大笑。
我回頭看她滿是不解。
她說:“你啊,這有啥,你好好用你的頭想想怎麼做?”
我說:“我想去當面說清楚,可是我連和誰說清楚不知道,我怎麼說。”
她笑意盈盈:“自己想。”
我想了一夜,心中怒火噎不下去,我就選擇了一種方式,我用我所有可以表明我方式和態度的地方表明態度,本來就是這樣的。
憑什麼我要忍受那種胡編亂造的委屈,我所做事都很安心,也特別心安理得,沒有任何一絲絲的歉疚,我對得起任何人。
晚上我躺在房間裡細想我寫的那告示,心裡一下子輕鬆了,瞭解我的十分清楚本人秉性,討厭我的我也沒辦法,還有那些不認識我的也不至於只聽片面,我從來都不是解釋給討厭我的人看的。
因為和他們說多了也覺得是狡辯,但是這個世界還是懂理的居多吧,大家都學會閉嘴,那世界就很清靜了。
我的明珠子在空中,光輝撒滿了整個地,我看著竟然沒出息的落淚了,我朦朧中看見一身紫衣在我近處,我感覺到被子被掖了掖,他擦了擦我的眼角。
我睜開眼睛,發現果然是他。
我騰一下坐了起來,拉著他問:“你是真的還是再給我造夢啊?”
他笑了笑:“真的,造夢也很累的。”
他說:“其實不要放心上啊。”
我說:“我其實解釋的時候不是為了真的想讓他們明白,因為成見真的就如傳聞般,它就是座大山,任我修煉的再好也無法翻山越嶺。我也蠻累的,我甚至後悔怎麼就遇見那群,可是相遇沒有選擇,如果解釋的通就好,解釋不通也無所謂,至少我心裡安心,我只是發出我自己的聲音。被聽到了就行。”
他突然抱了我一下,我枕在他的胸口間,淚溼了他的衣裳,只因他說了一句話:“無論如何我都會站在你這裡。”
我說:“陸判,其實我已經很滿意了,我以前覺得這個世界只要有一個人站在我這裡,特別堅定的話,那我就是幸福的,只要我不是一個人我就是幸福的,但是現狀是我擁有的不止你,還有我的朋友。”
他說:“那就好,其實我們所受的東西你也莫放心上,因為大家大多來這世間,並不是永恆,也就活個片刻,開心就好了。”
我說:“陸判啊,你不知道,其實我很快樂,我的煩惱不是兒女情長,我更擔心的是我自己如何變好,如何成為我自己想要的那副模樣?”
他說的話我一句沒聽清,我的眼皮已經支撐不住了,我強撐的隨意附和,還是堅持不住然後就睡著了。
這一覺很沉也沒有什麼怪夢,也沒有被打攪,我起來的時候桌上放著小籠包子和餛飩。我吃了下去。
那已經涼了,我正吃著便看見了收碗筷的姨,她驚訝:“你咋還在這裡?早晨不是走了麼?”
我奇怪,我匆匆前往那宮殿發現只剩了雲兒。
我問她:“今天我不來沒事吧?”
她說:“王,你是不是糊塗了,沒睡醒啊。”
我說:“你這麼一說我的確糊塗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睡醒了。”
她發出‘啊?’的驚歎聲,但是唇上帶笑:“你騙我故意逗我是不是?”
我突然想到許是陸判幻化成了我,我好奇得問:“雲兒,我都做了些什麼呢?”
她一臉鬼笑:“和平日無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