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錯了。
我看著他們心存感激還有慶幸。
“其實你不孤單的。”
雲兒說:“不要因為之前的一些事影響現在的自己,試著開啟心扉。”
我點頭笑了。
其實你看得見的看不見的種種改變哪怕很小,小的如同灰塵似的,別人也好不容易啊,可是你們幾句話一朝之間可以盡數毀滅她所有的努力。
我坐在落地窗那塊兒,把腿垂在那裡,此時他們也走光了,雲兒坐在我身旁。我看著她,問:“你怎麼不走啊?”
她說:“下五子棋啊。”
我一拍腦門:“行,可以。”
也許有時候就需要追求一下這種簡單的快樂,我已經不敢去多想任何事情。不是被唾沫星子吞滅就是自己毀滅,只是沒有的事真的沒有。
到點了,飯又被好好的擺在桌上,我看著它還冒著熱氣,騰騰的飯香可比花香靠譜多了。
一盆花根本沒有香氣,我冥界聚集了不少彼岸,但那味道是從來不明顯。以前覺得身處花海之中身上多少會粘些香氣的,赤裸裸的現實告訴我我想多了。
那花不湊近聞,是沒有味道的,湊近了也很淡,我遇見的花大多如此,有次特例但那次我成功的死去了。
我生平覺得:哇,好香。
然後‘壯烈倒地’,吃了顆‘要命’藥丸,就過去了。
雲兒問我:“你還有幾命啊?”
我突然想到陸判教育我的時候,就發笑,他記我的事情比我自己記得還清楚,我每每想到這些,心頭就暖意融融的。
她支起頭看著我問:“你怎麼了?笑啥啊?”
我說:“想起一個喜歡充當先生然後嚴肅臉教育我人,他吧每次義正言辭,脾氣直愣愣的,但是從未開口傷我分毫。”
其實我從來沒有怎麼和別人正面發生爭執,我會默默回房找一個稻草團成的娃娃,開始和它聊天自說自話,說些粗話發洩發洩。
這個世界已經很難容下張牙舞爪的我們,我們只能自我消化。
可是退縮從來都不是解決之法,我喜歡當面解決,但我遇上的事和人,從來不當面和我一同去解決,我站在明處,也不知道哪裡放來的冷箭,然後我一直懵逼著。
破碎的,殘破的,零落的,好不容易七拼八湊了——那是心。
我踩著雲,走到了山後,我看著地下是漂亮的花海,頭頂著的驕陽還蠻刺眼,身前又是一些高聳的山堆疊著,它們翠綠蔥蔥的。
你看自然多美,之前的事情又怎麼應該存在呢?它醜陋陰暗不可見光,的確也有美好,可是總歸不願再提。
但是偶有詞彙刺激,我就容易被激起來。
可以當面和我理論,讓我知道知道,但是不要透過別人然後再傳到我的耳朵裡,還不告訴我是誰。
我看著雲兒,心裡有話但是此刻什麼也不想說,我只是每次有聚集的時刻,會表達我的意思,我沒有樹什麼敵,我只是想靜靜的過我自己的日子,但是莫名的暗箭我需要知道哪裡放的,解決不了,就互相攻擊。
她問我:“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說:“聽來說我圖謀不軌心術不正暗結珠胎行為不檢點等等諸如此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