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彼岸,取姓胡的原因是因為我算是一隻狐狸,名為彼岸是因為我應該是冥王,而冥界的彼岸花絕美,又是重生之意。
正如名字一樣我有兩重身份,其實誰都如我一般,我們管它叫過去和將來,每個人都要經歷,每個人都有經歷,我曾經快樂擁有一切,後來落魄悲傷夾著尾巴做人,到現在渴望改變現狀。
儘管悲傷我依然願意相信明天一定比今天要好,未來一定比現在要好。
狐族作戰我混進了部隊,以前只吃聖果從不吃人的內臟,因為體弱多病。想來真是幸運,可是混進了部隊,眾目睽睽中,我怎好不一樣。
我看著面前的燒好的熟肉,有肥有瘦,很多天沒吃東西也沒有兩眼昏花,就是感覺噁心, 他們說:你怎麼不吃?
我說:因為前幾日吃多了,然後現在就反胃的不行。
我每天都要偷偷吃個果子,別人吃的是飯但是我覺得我不同,因為我吃個飯現在就是為了不死,一點點就抗到了現在。
很多天了,搪塞不過去了,我只好也領了那肉,那肉一整塊兒,烤的看起來倒是美味,聞起來也很香,但是我知道那是人肉,吃起來就好比吃自己的同胞,我心想:沒事,吃也得吃,就吃吧。我心一沉眼一閉,準備下口咬
“這鹿肉真是不錯 。”
我多嘴問:“這難道不是人肉麼?”
他們眼睛寒光一閃:“妖與人不相通,礙於天庭,也不能胡作非為啊,這人現在可金貴。”
我坐在月下,身後是花草,耳邊的蚊子還在叫,也叮了我幾個包。
狐族和狼族的交界就只有咫尺之遙,但是都是各自紛紛安營紮寨,不曾近一步也不曾退一步,就像是心理戰,看看誰熬得過誰,誰也不知道誰會先打過來但是卻又不願做那個先打的人。
今天值夜的是我,大家都不願意,我是巴不得,因為這樣我就可以見到陸判了,那傢伙可以幫我帶點吃的。現在知道真相的我也不需要他了。
他說:“怎麼,現在不挑了?”
我吃了一口肉:“去去去,我怎麼感覺你好像知道什麼一樣?”
他憋笑:“你才知道。”
我說:“合著我是白捱了?”
他說:“之所以餓其體膚是因為天降大任。”
“誰告訴你妖是吃人的?”他問“你一個做妖的怎麼不知道?”
我一臉尷尬:“人間的話本里說妖吃人啊。”
可見傳聞不可信,也不能信。
這話說的自己都沒底氣,別人說的總不如自己真真切切的去感受。
他突然猛拍自己的臉。
我震驚的看著他。
他說:“這蚊子怎麼還咬我,我親自送它下地獄。”
我嘲笑他:“這叫什麼?眾生平等,該咬的一個都不能放過。”
突然營帳裡傳來將領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