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南透過眼鏡看到這些,他不好立即趕過去馬上趕走。季柯南摸了摸車票,有票就不怕,他看到煙霧沒有消散,於是他按兵不動。票就是一紙合同,有越多,就要遵守,如果不遵守,就是違約行為,可以打官司的。
火車慢慢挪動了,速度逐漸增加,隨著速度的加快,風從視窗吹進了車廂,車廂裡的藍色的煙子被徹底吹散開來,消失不見了。
季柯南迴到他的位置,那姑娘起來了,她說:“不好意思,這是你的位置吧?我剛才看到沒人,就暫時坐一下。”
“是的,不好意思,借過一下。”季柯南說著,然後坐下。
季柯南沒想到這人不是想象中難纏,真是難得,現在的女孩子不講道理的不是沒有,季柯南有些怕女人了。
不是老和尚說的女人是老虎,而是比老虎更厲害的東西。不結婚不知道,結了婚以後才明白。比老虎更厲害的是會變化的老虎,是溫柔的老虎。
季柯南坐了位置,他並不為自己不是紳士而懊悔。
在這種場合,裝紳士,自己彆扭。況且,這姑娘不是沒座位,而是來和坐這裡的人聊天的。
車上推著小車賣菸酒副食的倒是比列車員熱情,過一會兒,就有車過去,再過一會兒,又有車過來,另外還有賣書刊雜誌的,租借電腦的,賣盒飯的......熱鬧極了。
午餐時間,賣盒飯,10元一份;午餐時間一過,5元一份,快到夷陵站的時候,3元一份,季柯南最後沒買。
可想而知,那飯菜的質量,成本不會超過3元的,吃了會壞肚子的,除非抵抗力特別強的,才能沒事的。
到了夷陵站,那些跟著小旗走的隊伍,下了火車,站在車站排隊,等一些總愛慢動作的遊客。
很明顯,這些隊伍是來夷陵觀三峽大壩,遊覽三峽美景的。這倒是個好機會,季柯南很順暢地出了火車站。然後在車站附近買船票,等待專車來接。
專車裝滿要坐船的旅客,送到了客船中心,又要等其他旅客。大概一個小時後,人才到得差不多了,人陸續上了一輛翻壩的大巴車,朝屈原縣毛坪港方向駛字非去。
看慣了三峽大壩,也就不覺得新奇了。
大巴車穿過很多的隧道,就看到了三峽大壩。只是一個大型建築而已。
車到茅坪港,季柯南走下臺階,上了快船。
季柯南在船上,百無聊賴,剛好沈靜發微信給他,問:“走哪兒了?”
季柯南迴複寫道:“在船上,大概過一個小時後就到歸州,你在哪裡?”
“好的。我已經到歸州縣了。‘左邊三,右邊三,十一立在正中間’。請猜一字謎。”沈靜又發來微信。
好麼,季柯南苦思冥想,沒有想出來。難道是個“豐”字?中間是個一,不是十一,再加一豎,哦,對了,是個“非”字,對,一定是這個字。他立馬回覆說:“非。”
沒過一會兒,沈靜回覆說:“對,你真厲害!”
快船在江面上飛奔,季柯南坐在中等艙。頭等艙在船頭,那裡可以看到遠方。但位置不算多。位置最多的是中等艙,但只可以看到兩邊,前方正中的位置,只看得到電視,正在播放這無聊的電視劇。
季柯南沒有回覆沈靜的最後一條微信,他起身要去衛生間。
衛生間在船尾,船高速行駛在江面上,多少有些搖晃,季柯南扶著扶手,到了衛生間,裡面照樣也有扶手,這裡沒有化糞池,直接通到江水,把尿撒在了長江裡。
回到船艙,坐下來,季柯南想,出來就是自由,我可以隨心所欲,自己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想看風景,就看一會兒風景,想睡覺,就閉了眼睛,休息一會兒。
哪怕腦袋裡胡思亂想,也是自己的在想,在隨著自己的意思想什麼就是什麼,不想了,就糊塗一會兒。找回了單身時代的感覺。
船上的擴音器說:“旅客同志們,歸州縣到了。請到歸州縣的旅客同志按次序下船,下船的時候要當心,歸州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