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王寅將宇文秋鴻的手擋了回去。
在宇文秋鴻不解的目光和打手們兇惡的眼神中,王寅坦然道:“你們是30萬就是30萬?字據呢?”
“字據?!”打手愣了一下,隨即笑了,這個子自以為聰明,居然還講什麼字據,等下老子打得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認識,叫你再字據。
“老子是多少就是多少,你要字據,好啊!自己來拿,這就是字據!”道對著王寅揮了揮沙鍋大的拳頭。
“哦,原來這個就是字據啊!那好,我看看!”王寅卻還是一副愣頭青的樣子,居然順著打手的話了下去。
眾打手哈哈大笑!以為對面的這個子就是一個二愣子。
只有宇文秋鴻知道王寅想做什麼了,不由苦笑一聲,將錢也收了起來,應該是用不著了。
“啊!一聲淒厲的叫聲將眾打手的笑聲迅速掩蓋了。
“什麼!”眾打手驚恐地看到為首的打手剛才還揮舞有力的那隻手居然不見了,準確的是離開了他的身體單飛了。
“啪!”王寅將剛剛從打手身上折斷下來的斷手丟在地上,還啐了一口。
“瑪德,這爪子真髒!連字都看不清楚!”
“你,你,你找死!”打手們也被王寅的兇殘驚到了,哆哆嗦嗦地將身上的兵器抽了出來。
“金鉤賭坊是吧!不如我們來賭一把吧!”王寅卻似乎對他們的刀劍毫不動容。
“賭……賭什麼?”一個打手壯著膽子問。
“賭你們的手上都沒有字據!”王寅一字一頓地出一番話,幾個打手只覺得渾身冷汗直冒,如墮冰窟。
“上!”打手們知道這個少年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只能最後再拼一把。
只是事實告訴他們,世上有些事是那怕你拼了性命,也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咔嚓,咔嚓,咔嚓!幾聲脆響之後這些打手連王寅的衣角都沒能碰到,但自己卻都成了了獨臂人。現場十幾只斷手被隨意丟在地上,鮮血橫流,簡直兇殘不可一世。
這些打手雖然命還在,但是魂魄早就已經飛走了,向來作威作福的他們沒有想到今居然會遇到如此兇狠的人,折斷饒手臂如同折一朵野花那麼自在順手。早知道出門就先看看黃曆,日子不好就不要出門了,現在簡直是後悔到要死。
“瑪德,這些爪子怎麼都這麼髒,連字據也看不清楚!也許是我搞錯了,在另一隻手上!”王寅一番自言自語令這些打手本就已經脆弱的精神徹底崩潰了。
“你帶著晴雲先走!這裡我來處理!”王寅回頭對宇文秋鴻道。
宇文秋鴻默默地點點頭,順從了王寅的安排,他上前勸慰了呂晴雲幾句,又與她一同扶起呂書,緩緩地走出這裡。
打手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哪裡還敢多半句,眼前還有一個殺神在盯著他們哪!
目送三人走遠,王寅直接對這些打手發動了心念術——魅惑!然後將這些打手放了回去。
不久之後,這些打手回到了金鉤賭坊,放了一把火將金鉤賭坊給點燃了,猝不及防的血刀盟根本來不及救援,眼睜睜地看著經營多年的生財地化為一片灰燼,而被抓住拷打的縱火者來來回回只交代了一句話:“叫龐遠明洗乾淨脖子乖乖等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