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在這兩個月以來,族內已經有三人突破到鄰一境後期,其中一個更是在大比結束後沒兩(rì突破的,不少人都覺得,若是他早一些突破,恐怕也能一爭前五。
而這種惋惜本來沒什麼,但在徐言消極怠工的此時,卻是成了不少人口中的話頭。
不少年輕一輩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想要給那些後突破的人一個機會,畢竟,徐言這種做法在他們看來就是對家族不負責任。
只不過,這種想法剛好一提出來就被楊定山一口回絕了。
而在院之中,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是沒有絲毫覺悟。
又一張宣紙被揉成了一團,隨手丟在了門外,在那裡,足有一人高的紙堆已然堵死了這個狹窄的入口,連陽光都透不進來。
“是因為境界不足所以太勉強了嗎?這麼久了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字中的勢最多隻能融入十之六七。”
他揉著有些雜亂的頭髮,素布長衫上的點點黑漬很是顯眼。
自從上次回到楊家之後,他便一直宅在屋子內,按照老城主教授的方法練習著,剛開始的兩(rì毫無存進,後來逐漸熟悉之後,總算能將勢融入一些了,只是,如今卻好似遇到了瓶頸。
將近四五的時間了,無論他如何刻苦練習、領悟,總是難有寸進。
討要名額
就好像有一堵無形的牆壁橫亙在面前,只要注入的氣勢,或者是靈氣到達了一定程度,剩下的邊都會被阻隔在外。
“老城主應該能將所有的氣勢都注入其中吧,難道,是我練習的還不夠多嗎?”
徐言抬起頭來,瞥了一眼被紙團堵住的大門,眉頭緊皺。
他這段時間以來廢寢忘食,連修煉的事宜都耽擱了,就為了能將此事做到完美,他感受得出來,這對他的幫助或許會極大。
而且,既然是老城主教的,想來定然不會無用。他初入仙門,諸多事宜都還需要學習,這種成長的機會是斷然不能錯過的。
想到這裡,他又是聚氣提筆。
地間的靈氣似乎都因為他這個動作緩緩流動了起來,以他為中心,隱隱形成了一個漩危這個漩渦很淡,但若是有溝通地的強者在此,定然會感
受深刻。因為,這漩渦的覆蓋範圍實在是太廣了。
的舊屋之內,每一個角落的靈氣都動了起來,給人一種延伸到了外面的錯覺。
徐言仔細控制著體內靈氣的流動,雙眼緊閉,全靠著眼來感知周遭。
鋪在桌上的宣紙兀自動了起來,發出陣陣顫音,若非有鎮紙壓著,恐怕早已飛了起來。
四周的靈力越發濃厚,連帶著空氣都凝重了許多,徐言卻是恍若未覺,手中蘸著黑墨的筆靜靜懸浮著,絲絲縷縷的威勢從中湧出,彷彿一隻出籠猛虎,要將周邊的一切撕碎。
陡然間,他的雙眼睜了開來,帶著讓人心驚的平靜,而眉間的那個符號更是散發出零點金輝,刺人眼眸,神聖至極。
然而就在這時,屋之外卻是傳來了一聲巨響。
“砰!”
似乎是木門撞擊在牆壁上的聲音,隨後便是嘈雜的喝罵聲,伴著細碎的腳步。
徐言眉頭緊皺,悶哼一聲,當即將手間的靈氣散去,屋之內的靈氣漩渦頓時跟著沒了蹤影。
轉瞬之間,一切都恢復了平常。
一點黑墨似乎也得到了解脫,悄然滴落在宣紙上,印出了一大個黑點。
院之中,一陣含糊不清的叫罵聲穿了進來,隨後,堵在屋門口處的紙團便出現了一些鬆動,猛然向後坍塌而去。
金燦燦的陽光總算是進入了這間昏暗的屋子,從門口一直蔓延到桌上,將宣紙印的金黃,甚至有些刺眼。
徐言的眼睛眯了起來,使勁的眨巴兩下後這才朝著門口處看了過去。
他在這屋中呆的太久了,一時間適應不了這般明亮的光線,忍不住又是用手遮擋了一下。
隨著紙團堆的垮塌,進來的可不只是陽光,還有幾個高矮不一的(shēn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