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柳白明顯是收了,媒姑自然是歡喜的。
“那小白你回去準備準備,什麼時候準備好了,跟我說了便是了。”
這什麼時候上差,也是柳白自己說了算。
“那就明天吧。”
柳白自己在這城裡待著也沒什麼事,而且自己也要修行《野火》,這城裡自是多有不便,還是在城外行的方便些。
“好,那晉升儀式這事……”媒姑依舊在詢問著柳白的意見。
“這些俗禮就免了。”
只是區區養出個陰神,沒什麼好吹噓的。
要是什麼時候晉升真神了,嗯……柳白覺得,那時候才值得說道說道。
“好,那就聽小白的。”
三言兩語就盡皆都安排好了。
與其說自己是來聽從媒姑安排的,倒不如說是媒姑在聽自己的安排。
但柳白也知道,這是媒姑是忌憚或者說是在討好自己背後的孃親,跟自己關係倒是不大。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就跟孃親說的那樣。
自己投胎到她身邊,就已經花費了極大的努力了。
從媒姑這出來,柳白又沿著原路返回,司徒紅依舊是在沈若若這門口等著。
柳白想了想,來都來了,還是順路進去看看吧。
不管怎說,多少還是有點關係。
喚了門,沈若若聽著是柳白的聲音,也不敢耽擱,立馬親自來開了門。
見著她已是沒了淚痕,身上的衣裙也已經更換,柳白也就放心些了。
但是沈若若卻沒有絲毫放鬆。
甚至還很是緊張,等著柳白進了門,她甚至都拘禁扭捏地把手放在身後,還彎著腰,喊了聲“柳白公子”。
“算了,沈姐姐你還是喊我名字吧。”
柳白聽著總覺得有種閏土與猹的感覺,讓他覺得稍微覺得有點尷尬。
“哦,那好吧。”
沈若若也不敢走在柳白前頭,整個人看著也是有點低落,走起路來都是低著頭。
顯然是沒有從剛才那事當中走出來,但想來也是。
那對夫婦不管怎說,都還是她的親生父母,縱使做的再不好,再不對,那也是。
沈若若也是做不出那不管不顧的事來,如若不然,剛剛在她爹孃在這門口叫嚷的時候,她就不會是那副沉默不語的模樣了。
“田姨說,那賒刀人給的判言是你要在十九歲生日之前結婚?”
“嗯。”沈若若聲音低落。
“還有多久呢?”
“今年臘月二十九。”
今天已經是冬月初一了,今年的臘月又還有三十,那麼滿打滿算差不多也還有倆月的時間。
而且沒想到這沈若若的生日竟然這麼遲,這運道好,碰上哪年沒有三十的話,都是能趕上過年那天。
“你還記得當年那賒刀人,是什麼實力嗎?”
柳白得是估算著來,他得看自己能不能拿下這個賒刀人,如果靠鬼體拿得下的話,那倒無妨,拿不下的話,就還得提前佈置一番。
沈若若似是早就將這事反覆咀嚼了無數遍,聽著柳白問話,立馬就回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