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凌鳳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緊緊的盯著她們懷中娃兒痴痴的看著。
司馬順看著妻子直愣的目光,輕輕的將她扳過來,低聲說道:“要不然,我們去抱養一個。”
毛凌鳳搖頭苦笑,“別人的終究是人家的,我不想要,我只想要一個我們兩人親生的孩子,不論男女。”
司馬順見她又在想孩子的事,連忙掏出一封信給她說道:“這是皇上剛剛派人送到軍營,是西夷王李成坤寫給你的信,說是在三月三舉行封后大典,希望你能去參加。”
毛凌鳳一邊看一邊笑道:“大哥要舉行封后大典,我當然想去,你不會反對吧!”
司馬順低頭在她額頭輕啄了一下道:“快去早回,為夫可日夜都想念著鳳兒,一刻都捨不得離開你。可是鳳兒高興,為夫就忍耐忍耐。”
毛凌鳳羞紅著臉趴在他的耳朵上說:“我也捨不得離開你,可是我想出去走走,碰碰運氣,看看大哥那邊有沒有好大夫。”
“嗯。出去散散心也好。這一趟去最少要一個半月。我們趕緊回府,把那些時間補回來先。”說完摟著毛凌鳳向毛敘琪和陳氏告辭回府。
第二天,毛凌鳳也不去軍營,帶著知棋上街準備賀禮。一路走來,總是不太滿意。
走到一間玉器坊,剛想進去,就見庾芳牽著一個小男孩出來,和她打了個照面。
庾芳在她錯身而過的時候,突然對著小男孩說道:“宇兒,你看這個女人好看嗎?”小男孩不假思索道:“好看。”
庾芳冷笑一聲:“宇兒,女人光長的好看有什麼用,自己不會下蛋,還霸道夫君不讓納妾,你以後可不要娶那樣的女人喲。”
小男孩點頭道:“宇兒記住了,宇兒不會。”
知棋一聽,勃然大怒,身形一閃,啪啪啪,打了庾芳幾個耳光。將庾芳兩邊臉都打腫了。庾芳捂著臉尖叫:“小小婢女,你竟敢打我。”
知棋冷笑一聲,“打你又如何,辱罵王妃,以下犯上,這是其一,見了王妃不行禮,渺視朝廷禮法。就能將你杖斃。”
庾芳怒目:“我乃一品浩命夫人,為何要向她行禮。”
知棋冷冷一笑,“你不過是倚仗著丞相丈夫博的一個虛號,我家小姐可是皇命親封的一品軍職,副元帥,靖邊侯,就算是丞相見了也的先行禮。而且皇上御賜佩帶八尾鳳釵,除了太后和皇后,都得向我們王妃見禮,你只佩五尾鳳釵,還妄想和小姐並肩,不自量力。今日你若不賠禮道歉,我就將此事啟奏皇上,請皇上下旨,治丞相一個治家不嚴之罪。”說到最後,知棋已是聲嚴色厲,殺氣凜冽。
庾芳打了個寒顫,尤在硬撐。這時大街上圍滿看熱鬧的人群,百姓們你一言我一句的議論紛紛。這時京城都尉聞訊趕到,隔開人群,擠了進去。連忙給毛凌鳳行禮,毛凌鳳搖手免禮。
這時玉器坊掌櫃戰戰兢兢的搬來一張椅子,請毛凌鳳坐下,連忙跪下行禮。毛凌鳳示意不必多禮。
知棋冷眼盯著庾芳,庾芳臉上冷汗直冒,渾身顫抖,終於扺擋不住,雙腳一軟,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知棋扶著毛凌鳳轉身離開,就聽到小男孩在身後啐了一口罵道:“不會下蛋的母雞,狂什麼。”
“你。”知棋大怒,欲待轉身,毛凌鳳扯住她說道:“算了,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兩人快步離開,也沒有心情再買,直接回到王府。
卻說謝文俊下朝後回到府中,聽見丫環議論紛紛,當知道事情原委後,面沉似水,大步走到內院。正看見庾芳在發脾氣,摔東西。不由分說,走進去就是一巴掌將她打倒在地,厲聲罵道:“賤人,你憑什麼罵人家,人家憑著自身本事,掙的一身功勳,你居然在她心口上插刀。以後宇兒你也不用管了,我會另請先生教他,沒我的命令,不准你去見他。”說完揚長而去。
庾芳發瘋似的追了出去,大聲尖叫:“謝文俊,你為了那個賤人打我,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憑什麼打我。”謝文俊理也不理吩咐下人,“以後沒我許可,不準夫人出府,也不準見少爺。”下人連忙關上院門,任庾芳在裡面怎麼哭鬧也不肯開門。
謝文俊一路來到王府,遞上拜帖,請求見毛凌鳳。
毛凌鳳接過帖子一看,放在一邊,對知棋說道:“讓他回去吧!我不會見他,也不會怪他,讓他管好家裡就行。”說完坐在躺在床上不再說話。
知棋無奈只得出去,見謝文俊在門口走來走去。一見知棋出來,急忙上前說道:“鳳兒,怎麼樣了。”
知棋搖頭說道:“小姐心情不好,午飯而不曾用,就躺在床上不說話,她說不會怪你,但也不見你。讓你管好家裡的人。”
謝文俊無奈只的轉身回府。
司馬順晚上回來,不見毛凌鳳出來迎他,不由覺得奇怪,說道:“王妃呢,怎麼啦!”見下人喏喏不敢應聲。於是大步向寶鳳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