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弗拉:“然後,假設那真的是她本人,那麼,她查閱新鎬京的資料...真的是在研究條文嗎?會不會是那裡有什麼任務?”
羅波:“會嗎?”
“團長的那些檔案,並不是什麼機密。如果有什麼內容在那裡面,那她也不需要去那裡任職,作為契約者,潛入進入看看檔案,不難做到吧。”
漢弗拉:“對...那我們可以再做一個假設?”
“會不會,有什麼事情,是必須要有這個職位才能去做的?是查閱那些資料才能完成的?”
羅波:“刑部的工作...管理各地的警察、案件。如果她有任務,會和什麼案件有關嗎?”
漢弗拉:“那就要看你的人監視的效果了。”
羅波:“我覺得,要是問問周夫人,說不定能問出些有價值的東西來。”
漢弗拉:“她...”
羅波:“最近她好像過的不是很開心。”
漢弗拉:“我可以去和她談談。只是,我感覺這樣做不會有什麼結果,她好像不願意把這種事的詳情告訴外人。”
羅波:“你這樣想嗎?”
這次,漢弗拉沒有回答他,而是沉默了好一會兒:“其實,換個思路想想,說不定,事情也沒有那麼複雜....也許,這只是回應而已。”
羅波:“回應?”
漢弗拉:“團長面對很多事的時候,都能拿出非常好的辦法來,都顯得非常精明強幹。”
“這樣的人,好像普遍有一種特點,那就是不擅長處理情感糾葛之類的事情,乃至於厭惡這一類的事情。”
“因此,他就偏偏會遭遇這樣的事情。是對他某種做法的回應。”
羅波:“你是說,因為我們意外獲得的,這種能長時間待在場景裡的機會而導致空間針對我們的弱點而進行了操作?”
漢弗拉:“你覺得有這種可能嗎?”
羅波:“空間就算針對我們,應該也是透過那種自相殘殺類的任務....會做這種事嗎?”
漢弗拉:“畢竟,這個場景太大了,我們在這裡待的時間太長了,而團長所做的事情,對通常的契約者團隊來說,也太可怕了。”
“之前也出現的那個任務,可能就是空間對我們的限制。結果,卻被團長輕鬆的化解了。”
“在那之後,普通的客人送給我們的禮物,突然成為了強大的道具。恐怕,這是我們積累了很久所應該得到的回報。”
羅波:“而之前那個自相殘殺的任務,以及蘇苒,就是空間對我們這種收穫進行的制衡?”
漢弗拉:“這只是推測。”
“那種任務,對非常看重空間和任務的團隊來說很有效,完全可能毀掉他們。但是我們的團長...卻以輕鬆簡單,幾乎沒有什麼損失就解決了問題。”
“在這樣的情況下,空間改變了做法,針對他的特點和弱點,把蘇苒安排到了他身邊?”
羅波:“照你這種說法,這空間好像是活著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