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手更和蒲永賢再次出現在了面前。
“你是說,蒲勝夫又重新開始為老頭子工作了?”
蒲手更一臉兇相,這樣問向蒲永賢。
蒲永賢搖了搖頭。“對,就是這樣。他直接說了,信不過我。”
“這混賬!”蒲手更咒罵起來。“又變卦了?我這就去找他!”
“你去也沒用。”蒲永賢說。“我去那裡,是因為聽說蒲爺弄到了許多武器,想看看是怎麼回事....雖然沒能進去,但也看到了一些情況。蒲勝夫的許多手下都武裝起來了,他們還在桃園大廈旁邊構築工事。”
“工事?”蒲手更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說是要對付漢國人。”蒲永賢嘆息了一聲,這樣說道。“但應該是擺個姿態,好向那些外國人要更多的支援吧。”
“那些人會在這種情況下給他支援嗎?”蒲手更詫異道。“早就沒有勝利的希望了。”
“那些鬼佬什麼時候指望他勝利了?”蒲永賢又搖了搖頭。“他們指望的,就是儘可能給漢國人造成損失。要不,我們現在就離開吧。”
“離開?”蒲手更看著他。“你忘了那女人給我們描述的生活嗎?”
“也未必會那樣。”蒲永賢有些沒底氣的說道。“再說,就算變成那樣了,也是以後的事情了,總比....”
他沒能說出後面的話來,因為蒲手更把右手的食指放到了他面前。
“不管拿了多少武器,他要對付的也是漢國人。”見他沉默了,蒲手更這樣說道。“難道會優先用那些武器來殺了我們?”
“應該不會。”蒲永賢說。“但勝夫對我的態度...”
“他應該就是想嚇唬嚇唬你。”蒲手更說。“知道你是那種遇事願意多想的人,就嚇唬嚇唬你,好讓我們去向他認錯,好再次為他送死去。不理會他就是了,沒什麼好怕的。”
“不,應該不是這樣。”蒲永賢搖了搖頭。“這樣的話,明天晚上的宴會你覺得我們還該去嗎?”
“去。為什麼不去?”蒲手更的臉上閃過一絲兇芒。“不去的話,他要是真以為我們怕了,就說不定會對我們做什麼了。”
“我覺得,我們最好找點兒保險。蒲仄英好像一直都沒出發。”
“你是說....”蒲永賢看向自己的同伴。“這樣有意義嗎?”
“怎麼沒意義?”蒲手更哼了一聲。“要是他在宴會上把我們扣下了,甚至直接殺了我們,怎麼辦?把小姐扣在手上的話....如果他敢做什麼,我們就有了底牌。”
“我想....”蒲永賢慢吞吞的說著。“...要是你有這種懷疑...”
他停頓了一會兒。“我們直接殺了他吧。”
蒲手更看向自己的同伴。“殺了她?”
“我說的不是仄英小姐。”蒲永賢繼續慢吞吞的,彷彿一個字一個字一般吐出來的說道。“而是蒲家誠。”
蒲手更看著他,沉默著。一時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沉重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破這沉默的,是片刻之後的一陣大笑。蒲手更看著面前的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要麼不做,要麼做絕。”蒲永賢嚴肅而凝重的看著他。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既然蒲家誠不給我們機會,那我們就也不能給他機會。”
蒲手更還在那裡笑著。
“綁架太軟弱。”蒲永賢繼續說著。“如果要動手,那就不要在那裡撓癢癢,直接殺了他,才是解決我們當前的難題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