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那江童與柳風醉飲別離酒,次日出發之時,還是呼呼大睡之狀,眼看就要誤了時辰,耽誤行程。好在那幾個小孩昨晚聽了柳風的交代,及時叫醒了他們,一夥人立馬便是一陣急促的趕往碼頭而去。
破廟到碼頭的距離說遠不遠,江童帶著幾個小孩小跑,柳風和孟山一路跟在後面,約莫著不到半個時辰,便就到了碼頭。
此時,那青士白已經在一隻船前等待,一旁還有王氏兄妹和王懷明等人,還有那楚雲天和柳梅。只是那柳梅見了柳梅,有意識的閃躲開來,眼神故意不看柳風,但她卻總在不經意間,用餘光偷看,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但又不知道在期待什麼,總之對她而言,內心就是顯得十分不安定。
江童看著柳梅來了,笑臉嘻嘻的看著她,還沒來得及打個招呼,便又急忙跑到青士白麵前,喘著粗氣,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那青士白便一個酒葫蘆敲在江童腦袋上。江童突然捱了一下,“哎呦”一聲,急忙抱著腦袋作出一副委屈之狀。
江童說道:“師父,痛啊!那個,昨晚不是一時高興,睡過頭了嘛。”
青士白又是一記酒葫蘆敲在江童頭上,說道:“還睡過頭,昨晚喝了多少?你這還學到了你師父我愛喝酒的本事了,可是你曾見過你師父什麼時候遲到過?”
江童咧咧嘴,沒有說話,畢竟確實是他貪杯失誤方才誤了時辰,來得晚了,讓大家都在等他。
此時,那小文說道:“你就是青伯伯吧!你不要怪江童哥了,他都是不捨得江都,才會喝酒的,以前他都是不喝酒的。”
隨著那叫小文的小孩說完,一群小孩也跟著向青士白求情起來,搞得青士白一時也不知如何,對江童也是不了了之了。
緊接著,青士白笑臉說道:“好,好,我不怪他了,可是這畢竟是他的不對在先。既然他作為我的大弟子,還未入師門便犯了錯誤,又在師弟師妹面前出醜,便先向他的師弟師妹道歉認錯再說。”
這青士白話語一出,江童方才意識到,原先聽了他師父說過,在收了他之後,又是招了兩個。這一來的急沒注意看,現在回過神來,方才發現兩個少男少女站在一旁,又見王家的人在此,心裡便猜想這兩人或許與王家有關。
江童說道:“師父說的,可是這兩位?”
江童看了看青士白身邊的兩位少年少女說道,青士白輕輕點了下頭,轉身對少男少女說道:“你們先自己介紹介紹,互相認識一下,今後就是同門師兄弟了。”
隨後,三人便開始相互介紹起來,那王燦見這江童一身布衣,便對其生出許多好奇。畢竟這青士白收徒那可是挑剔,既然能入得了青士白的眼,那此人必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可是仔細打量一番,與之交談後,覺得此人也是泛泛之輩,沒有什麼,便在心中覺得是不是那青士白看走了眼。
而那王萱則是沒有這麼多想法,倒是自那柳風來到之後,便一直覺得好奇。王萱見柳風穿者打扮雖是十分樸素平淡,但是一副消瘦的外表之下,流露出一絲氣宇軒昂,風流不羈的模樣,與其他人有著明顯的不同。這王萱畢竟沒有見過世面,這一下,對柳風倒是感起了興趣。
而那柳梅此時見柳風沒有理會自己,也不知氣打哪裡來,心中滿是氣憤,便直接走到江童身邊,拉過江童說道:“江童,你去蜀山好好修劍,將來要成為大劍修,不要敗給了某人。”
江童開始還是高興,畢竟柳梅主動向自己問候,但是柳梅話剛說完,江童便有些為難了。可能柳梅還不知道,柳風已被青士白斷言此生學劍無緣,說出這話不就是間接的再次傷了柳風的心嗎?
而此時的柳風,則是一臉的冷漠,他沒有辦法,那種得而不得的感覺,看著好友即將走上劍修之路,而自己卻是想卻無果,那種心情對於柳風來說何止難受,而且還是被人說教,心中自是不好受,可是他沒有表現出來。
江童看了看柳風,又看向柳梅說道:“你還不知道吧!柳風這次不會和我們去蜀山。”
柳梅聽了,強壓著心中的喜悅,臉上強忍著不笑說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江童又說道:“其實,昨晚柳風已經跟我說過,他是的表兄,我也知道你對他的感情,只是這一次他真的沒有機會修劍,至少以後可能也不會了。”
柳梅沒有明白江童所說的話的意思,但是隱約覺得不是什麼好事,至少對柳風來說,不是什麼好事,他一心想要求劍,現在卻說不會再有機會,他又是何種原因?
楚雲天來到柳風面前,問道:“柳兄弟與江童兄弟為何來得這般晚,昨晚不是早早就回去歇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