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禮結婚了。”周跡冷不丁出聲。
憶慈察覺到什麼,故作不解接話,“我知道,昨天不是見過面嗎?”
“下週去京城,爹孃給我安排了相親。”周跡依舊直勾勾盯著電視,哪怕正在播放廣告。
“哦,那提前祝哥相親成功?”
憶慈從桌上拿起一塊水果,悠哉悠哉放進自己口中。
“我不想結婚。”
周跡依舊只說一句話,悶得很。
“哦,那哥應該向爹孃解釋。”憶慈將事不關己的態度擺出來,“畢竟我也沒有給你安排相親,是不是?”
周跡沉默一會兒,應了一聲。
之後,是良久的沉默。
憶慈也沒再搭理周跡,因為時不時的工作問題,憶慈經常在休假時被喊回基地。
以至於——
晚上,周跡悶在自己房間,拉上窗簾,讓自己處於密閉幽暗的環境,坐在床邊,只是呆呆坐著。
也許在思考什麼。
終於,周跡開啟燈,離開房間,敲響了憶慈房間的門。
“小慈,我們談談。”
“……”
良久的靜謐。
聽不到任何回應。
周跡手懸在半空,垂眸盯著門把手,呆立在門前。
夜色越發濃郁。
憶慈打著哈欠,在夜攤上買了幾個包子,這才往基地趕去。
司機開著車,憶慈滿足的啃著香噴噴的小包子,一派和諧,完全將周跡拋之腦後。
到達溫室大棚時,大棚裡已經圍了七八個團隊核心成員,無一不是臉色焦灼。
看到憶慈,眾人彷彿找到了主心骨,紛紛迎了上去。
憶慈將帶來的食物遞給其中一人。
“先說一下狀況。”
憶慈冷靜指揮,走進盆栽植物之間,身後的女生條理清晰,詳細描述出現的問題。
盆栽植物葉子泛黃,出現黑色斑點,薊馬橫行,雖然是觀賞性植物,但其症狀也危害到了果實。
除此之外,植物白天能夠自愈,但晚上繼續腐爛。
一開始,眾人不當一回事,只當是植物的自愈功能強大,後來,植物會在白天迅速死亡,這才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對於從未出現過的情況,眾人都有些慌張。
“這種情況出現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