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先生倒是乾淨。”
於野臉上泛起薄紅,眸光微躲,若是細看,便能看到他泛紅如滴血的耳尖,他心底一羞,語氣略急,“我又沒遇到過喜歡的人,潔身自好不是應該嗎!”
憶慈促狹發問,“所以,你現在是遇到喜歡的人了?”
說著,憶慈指尖微微發力。
於野身子一僵,喉嚨不可抑制的發出低吟。
“唔……”
“宋小姐,我不過是想給當初的我們一個結局!”
於野強行辯解。
“毫無邏輯。”憶慈犀利點評,“你當初恨不得殺了我,如今衝我搖尾乞憐,還真是可笑。”
於野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身體徹底僵住,臉色發白。
憶慈趁機收回手,拿起桌上的紙巾,仔仔細細擦拭每一根手指,慢條斯理。
“於野,當初想殺我的是你,盼著和我兩清打我臉的是你,如今上趕著求我做的也是你。”
不緊不慢,卻如柄柄尖刀。
“你說,我要慣著你嗎?”
話音剛落,憶慈便將紙巾扔到垃圾桶,站起身,將禮服撫平,頭也不回沖門外走,“於野,要麼低頭,要麼開槍。”
於野依舊保持著跪在沙發上的姿勢,如雕塑般。
他眸中翻滾著烏色,憶慈的意思他明白,要麼他低頭任由她宰割,要麼他拿出能讓她臣服的本事。
走廊上,肉肉CPU都要燒了。
【宿主,您為啥要和於野鬧僵呀?剛才你們還嗯嗯啊啊呢!你好像穿上裙子不認人的渣女呀!】
“我不需要對方甩冷臉施捨給我情感,我要的——是無條件的服從和毫無保留的信任。”
【宿主,這對人類來說不可能,他們都是利己主義者,而且,您這種觀點太過極端,這不是一件好事,而且,您也不可能做到。】
“嗯。”
她確實做不到,但她要求對方做到。
憶慈扯了扯唇,她哥能給的,其他男人做不到,有什麼資格靠近她?
寧缺毋濫。
更何況,她哥都在撮合她和小護法,她相信小護法能做到,就算不能,她也能調教出來。
屆時,她哥才會真正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