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所長只說了兩種說法,後面的沒有說,然後盯著李默。
讓他很失望的是,李默面無表情,隨後他心中哂笑,自己也犯傻了,能以年齡看眼前這個青年嗎。於是他索性直接說:“小李,我們打聽到你曾經帶著樂宜……”
李默立即打斷他的話說:“劉所長,你們調查與案件可能有關的訊息是應當的,但涉及到老百姓的隱私,最好不得亂說,否則就是瀆職。不過你們提到了,我也懂你們的意思,那我就說一說。首先這個孩子確實不是好孩子,小絹是受害者,也是被強行的,他有著前科。”
“為什麼你不報案?”
“報案可以,但事情過去很久我才知道,有證據嗎?沒有證據,頂多將他關幾天就放出來了,絹兒的名聲一輩子就壞掉了,我能做出這種傷敵一百,自損一萬的傻事嗎?”
“當然,我也不可能讓小絹吃這個啞巴虧,而且我做人的宗旨就是以德報德,以直報怨,若這樣還不行,那隻好以牙還牙了,否則我這一大攤子,早讓一群虎狼圍上來撕吃掉了。”
“但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報復,我做法很簡單,馬上高考到了,不管他報考哪家高校,我都不會讓高校錄取他的。事實各高校培養的是對國家有用的人才,不是培養壞孩子的地方,我這樣做也沒有錯。”
幾個警察默然。
張宗保成績不大好,但有著戶口本的優勢,若是正常情況下,還是能上大學的。
可是魔都幾乎各個高校都參與了李默龐大的研發計劃中,李默若是有心,那麼各個高校又必然不會錄取張宗保了。或者說張宗保被逼著報考外地學校,以他的成績,一旦失去戶口本的優勢,恐怕連外地四流的高校都考不上。
“其次我會逼著奚福梅她父親的工廠將他二哥開除掉,而且他二哥本來就是奚福梅父親開後門招聘進去的,我這樣做,依然沒有錯。這兩條做到了,對他的懲罰也就達到了。”
這是報復嗎?
它確實是報復,大學上不了,沒有多大前途,二哥又因為他開除了,那麼他在家裡必然不會受到歡迎。
而且張家的情況是子女多,最不缺的就是兒子,並且還很窮。
那麼張宗保必然會滑向不好的道路上,除非他籃球打出姚明的水平,那是不可能的。
問題是他後面還有一雙巨大的眼睛盯著他,張宗保的下場會很慘,這不是陰謀,而是合法的陽謀,聽李默的語氣,似乎他就要準備這樣做。
李默又說道:“還有一種,鄭明芳是我派人授使的,若是這種,我不會這麼做,而是讓她買一臺彩電。”
“她出租屋有彩電。”
“那就再買一臺錄影機。”
“她出租屋也有錄影機。”
“做小姐的有這麼高收入了?”李默詫異地問道,即便到了90年,彩電與錄影機對於許多人家還是一個奢侈品,況且是一個外地來的小姐。
“她長相比較漂亮……不是每一個小姐都有她的收入與條件的,”劉所長苦笑道,看來這件事真的與李默沒有多大關係了。
“那就簡單了,既然我放下了身架,用了陰謀詭計,那麼我會安排人讓她買一些SM的日本AV錄影帶。”
“SM?”這回輪到三個民警聽不懂了。
“捆綁,滴蠟,鞭笞……再讓鄭明芳按照錄影帶上,帶著張宗保玩,這是一個壞孩子,一定會對它們感興趣的,然後讓張宗保將她捆綁起來。我再派人提前往她卡上註上十幾萬塊錢,反正如你們所說的,她很漂亮,經濟來源又不好盤查,十幾萬塊錢不會有疑問。鄭明芳再讓張宗保拿著卡去取錢,然後鄭明芳求救,說是張宗保強女幹,外帶著搶劫。”
三個警察一哆嗦,那樣,張宗保不是死刑也是無期了。李默想了想,將秦叔叫過來,將案件經過大約說了說。
“是真的是假的?”
秦叔指的是真強女幹還是假強女幹。
李默說:“真的假的重要嗎,不過為了防止有人給我扣尿盆子,你派人跟進此案,嗯,替她請幾個好的律師,畢竟她是外地人,又是一個小姐,身份比較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