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金陽與方義璟在城牆上週旋時,姜小古兩人直奔西景山。
在山腳就聽到打鬥的聲音,是從山的另一側傳來。
姜鍾應御著飛葉,直接繞到山背面。姜小古被撲面而來的劍氣削得皮開肉綻,又飛快地癒合了。
半山腰樹木倒了一大片,穿著道袍的老者楊漁隱在與九名雲曜派的弟子鬥法。
雲曜派弟子分佈在周圍,時時變化著位置。一道道劍氣射向中間,組成一個法陣,把楊漁隱困在其中。
楊漁隱手握一把鐵尺,卻進不了雲曜派弟子的身,只能丟出靈符攻擊。雖然是金丹修為,卻明顯處於下風。
姜鍾應猶豫上不上前幫忙,又不清楚老者底細。
“師父!”
“師祖——”
“小古,這邊、這邊!”
遠離劍陣的一小塊平地上,一把鐵傘飄在空中,發出柔和的白光,把劍氣和威壓都擋在了外面。
姜門的弟子和罐子都在白光的保護之下,衝著兩人拼命揮手。
眼看鐵傘的光芒減弱,楊漁隱結了個法訣,一個法術打過來,白光又強了幾分。
姜鍾應不再猶豫,踩著飛葉升到半空,雷光從他劍尖蛇一樣竄了過去,纏住一名雲曜派弟子。
姜小古跑到弟子面前,文順的一條胳膊吊著,其他弟子身上臉上也有些傷痕,幸好都不嚴重。
不待她問,罐子就講了起來。
他們放倒了赤焱派後,罐子領著弟子跑到方家別院。誰知遇到從方家主宅下來的方義璟等人。
方義璟問都沒問,直接叫分了一隊人來抓他們,並說“抓活的”。
在罐子的掩護下,文順、文英帶著弟子們奮力反抗。從密道跑到西景山這邊時,只剩下兩三名弟子沒有被抓。
“這位老英雄不知從何而來,救下了我們,還丟出這把傘來幫我們防禦。就是有點弱,打了這麼久,居然還沒打完。”
“知道他什麼來歷嗎?”
罐子搖搖頭,“哪裡來得及自我介紹啊。不過雲曜派的人倒是說了一句,‘你這個古靈派的老匹夫,少管我們的事情。’”
姜鍾應加入打鬥後,雲曜派的劍陣立刻變成了兩個,像兩朵花一樣,並不攻擊,而是把兩人困住,拉在一起,再改為攻擊的劍陣。
但姜鍾應的雷光可以穿透法陣,不管劍陣怎麼攻擊他,他都指著一名弟子打,直打得那名弟子終於承受不住,從空中掉了下去。罐子衝上去潑了一養蠱罐的毒液。
劍陣出現一個缺口。
“呔!”
楊漁隱一直被動地捱打到現在,見對方終於露出了破綻,立刻丟出鐵尺。
鐵尺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輪轉一圈,打木樁一樣敲在剩下的弟子頭上。
這一攻擊打得雲曜派莫名其妙。只要一舉起劍,鐵尺就飄然而至,敲得頭咚咚作響,但並不致命。只是人人額頭上都腫起了幾個大包。
期間還有姜鍾應的雷擊。
和鐵尺比起來,這個是要人命的。而且姜鍾應不像楊漁隱,他一次只攻擊一人,纏著就不放,片刻已經掉下去兩名弟子。
“撤!”
雲曜派的弟子收起劍陣,朝靜河城飛去。
“哎呀,怎麼自己的同門都不管了呢,還有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