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篷好歹也是狂刀門的首席大弟子,尤其他師傅在軍中也是頗有名望之人,故而官府也給石篷些面子,將三人上報之事列位重點事項,派人查探去了。
厲芒看這情形,怕是這種事若放在以往,恐會不了了之吧,可想神州大地這些最底層的平民百姓的地位較之豬狗亦是有所不如的。
這事既然上報,便自有官府處理,三人從官家出來後,便跟著石篷向著坪城最大的酒樓行去。
酒樓有三層之高,在小小坪城算是地標建築了,時至午時,酒樓一二層倒也很是熱鬧,只是三層之中卻無幾人。
厲芒三人來至三層一個靠窗的位置上坐定,便見石篷取出一錠銀子拍在桌上,豪氣干雲的對著那伺候的小廝說道:“將你們這裡最好的飯菜給我們兄弟備上一桌,另外將你們這裡最好的酒拿個十壇八壇上來”。
小廝高興的捧起銀子,點頭哈腰離去,而白仇則瞥了眼石篷道:“大猩猩出手倒是闊氣”。
石篷轉而嗆聲道:“不知你這瘦猴子能喝上幾碗?”
白仇不甘示弱的道:“莽夫,誰跟你拼酒量”。
石篷鄙視的看了眼白仇再次開口道:“我是莽夫,你便是懦夫”。
白仇正欲還嘴,厲芒苦笑搖頭道:“我說兩位兄弟,吃個飯而已,能不能不較勁了?你兩是五行相剋嗎?”
石篷哈哈一笑,白仇則是將頭扭向窗外,心下則思量著:“這石篷倒是豪爽義氣之人,實力也還可以,背後更是有著師門,定要拉攏一番”。
飯食美酒齊備,三人齊齊動手,不論是吃飯還是喝酒,便是人越多吃的才越香,喝的也越帶勁。
厲芒雖酒量不如二人,但難得今日碰上一個與自己性格差不離又是使刀的高手,故而頻頻舉杯,而石篷則是酒到杯乾,白仇則是優雅的抿上幾口而已,就連吃飯也是細嚼慢嚥,與厲芒、石篷二人風格大相徑庭。
自然,石篷每次喝下美酒,都不忘調侃白仇幾句,而白仇總能還上幾嘴,一時間厲芒倒覺得有趣不已。
酒過三巡,厲芒再次喝多,石篷雖然還好,但也酒氣沖天,唯有白仇尚好些。
這時,突然一隊官兵衝上了三樓,打斷了三人的酒興。只見一領頭的校尉出列抱拳道:“見過石篷公子,兩位公子,城主大人有請,煩請隨小的去一趟”。
厲芒眯著朦朧的眼,醉話連篇的道:“怎...麼?要強請我們兄弟嗎?你們...”
石篷按住厲芒的手臂,不讓他繼續說下去,然後抱拳一禮問道:“這位兄弟,不知城主大人請我等兄弟作甚?”
那校尉開口道:“石篷公子,是因為上午你等所報之事,城主大人有些新的發現,頗為棘手,故而請公子前去商議”。
石篷點頭,然後開口道:“我兄弟喝多了,我先安頓他住下,然後自行前去城主府如何?”
那校尉想了想便道:“可以,那我先回去覆命,望石篷公子儘量快些”。
“嗯”
隨後官兵退去,石篷和白仇摻起厲芒便出了酒樓,向不遠處的一間客棧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