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邀請,他們就算不想來也不行。
當天晚上,所有人都十分準時地過來。
由於請柬上並沒有說同時叫了五個武館的人,所以在燕回樓下碰到的時候,他們十分詫異。
宮裡還沒有傳出自家館長的訊息,將軍此舉何意?
燕回樓二樓,精緻最好的天字一號間,成周一襲常服坐在主位。
五個館的副館長分席而坐,對視一眼,不解地看向他。
“成將軍。”一位館長試探,“不知將軍找我等前來,有何要事,是否我們館長出了什麼事?”
自從館長昨夜抬著屍體離開,進了皇宮後他們就一點訊息也沒有了。
而他們館長要告的人,此刻就是現在坐在他們面前,一臉正氣。
成周自飲一杯酒,直言:“你們的館長故意殺人,而又誣賴於我,這件事你們知道吧?”
事情敗露了?那我們豈不是也要完蛋?
五個副館長個個心虛,頭上冷汗連連,昨日之事他們可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擺明就是五個館主故意殺人,想借著詔令的手打壓朝廷武館。
他們自然是知道,可身為副館長的他們根本沒有實權,就是一個掛名打雜的,在大事上根本說不上話。
自知分量的他們根本不敢勸說五位館長罷手,只能靜觀其變。
沒想到,他們等來的竟是成周。
“將軍,我等並不知道此事,”
南城的副官長第一個反應過來,立馬裝糊塗,“還請將軍詳說。”
這麼大的事情不知道?你的弟子都知道了,你竟然不知道?
成周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眼裡沒有一絲情感,冷峻的目光落到其他人身上:
“你們也不知道?”
除了長相剽悍的東城副館長滿臉不屑,似乎根本不畏懼面前的這位將軍外,其他的副館長紛紛開口:
“我們不知道,一點兒也不知道。”
他們言辭之間盡是慌亂,目光閃爍,還連續強調兩遍,典型撒謊的表現。
成周扯扯嘴角:
“知道你們不知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不知道的事情,你們的二弟子怎麼知道的?還是說,你們在武館之內根本沒有實權,就是打雜的?”
如此犀利的言詞一出,眾副館長各個臉色一變,像是吃了豬肝一般。
這話可謂是直戳他們的痛楚,這些年來,他們為武館付出一切,最後還是一個給館長擦屁股的副館長。
成周見此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