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館長一時激動，忘了自己如今身處何處，連忙求饒。
林昊如同天神一般穩坐龍椅，重複道：
“朕再問一遍，爾等確認成周當街殺人？”
五個聞言這次更加心虛，但還是咬牙不肯鬆口，堅稱事實便是如此。
林昊點頭，給身旁太監一個眼神。
太監心領神會，上前朗聲高呼：
“傳牛二、李四覲見！”
他的聲音剛落，殿外兩個布衣百姓走了進來，他們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場合，走路都哆哆嗦嗦地不穩。
待到他們走至小皇帝面前，連忙跪地低頭，不敢觸犯龍uashuo顏。
“草民叩見皇上！”
“嗯！”林昊點頭，指了指五個館長，淡淡道，“告訴他們，你們看到了什麼？”
他們隨著小皇帝的手指看去，五個館長正跪在一邊，於是嚥了口口水，只聽牛二一字不漏地說：
“回陛下。我們昨日武館前有人鬧事時，就在那裡，正好看到了。是那五個武館的人找事，從皇家武館搶人，還打傷士兵在後。”
“將軍及時趕到，他們竟然對陛下出言不遜，於是將軍一怒之下打傷了他們。”
牛二擦了擦額頭的汗，儘量忽略被五個館長瞪著的目光，繼續說：“當時將軍雖然出手，但那傷絕對不致命。”
“方才我們在殿外也聽見了，他們說將軍掐死人，可是我們親眼所見，將軍根本就沒有掐死他們，是……”
“你胡說！”五個館長再也忍耐不了了，激動地打斷他，“你們是哪裡來的？竟敢在陛下面前胡言亂語，搬弄是非？”
可惡！為什麼事情的發展和他們想得越來越不一樣？
“陛下，就是成周做的。”為首館長不見棺材不掉淚，“如果不是他，我的弟子怎麼會死？難道是他們自己掐死自己的嗎？”
“他們怎麼死的，館長還不清楚嗎？”成周幽幽道，“為了陷害我，五位不惜殘害自己的弟子，真是好大的手筆。”
“不，不是我們！”他們不斷否認，“你以為我們是什麼人，這是我們得意弟子，我們怎麼會殺了他們？”
“是嗎？”龍椅上林昊突然發聲，“既然你覺得他們的話都是假的，那朕便換一名人證。”
他身側太監聞言再次上前，喚了一個人進來。
當這些館長看到進來的人時，頓時睜大了眼睛，滿面震驚。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其中南城五武館的二弟子。
他進來後先是憤恨地看了五個館長一眼，隨後在小皇帝面前跪下。
“草民叩見皇上。”
“草民今日斗膽上殿，求陛下懲治真正的兇手，為我師兄之死正名。”
他說著便猛地在地上叩首，動作劇烈，額頭立馬通紅，但他顧不得這些，帶著哭腔，堅定道：
“草民要狀告王成五大武館館主，草菅人命，殘害弟子，誣陷朝廷命官，求陛下明鑑。”
林昊瞥了幾個館長一眼，問：
“說清楚。”
“是！”二弟子低頭，“那日我師兄回來告知師父武館前的事情，師父起初一口答應為師兄報仇，可誰知過不了幾個時辰他便變了臉，竟是掐死了我師兄。”
他的話說完，滿殿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