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受教了。”成蹊恭敬的回道。
另一邊蕭逸回到了府上之後,左舟便恭敬的說道:“王爺果真料事如神,太子黨那便的官員將近一半都已經被降職了,只是還有些人竟然沒有收到牽連。”
“無妨,剩下的那些的確有極為聰明之人,但是大部分也不過是一些膽小的鼠輩還有牆頭草,不足為患,能將父皇對本王那太子哥哥的信任消磨掉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蕭逸搖了搖頭,表情極為放鬆的說道,顯然是因為今天這一場勝仗。
“可是今上為何沒有直接將太子之位給廢了呢?”左舟不理解的說道。
而蕭逸也沒有再回答了,他知道,若是想要自己的父皇將太子之位廢除,光是戶部的事情還遠遠不夠,若是戶部和軍隊之中都發現了太子的痕跡,才又可能讓太子退位,否則廢除太子這種動搖根基的事情,父皇是絕不可能輕易做下的。
隨著太子被軟禁在東宮,這太子的事務又被暫時交給了蕭逸,還有大批官員被降職的訊息慢慢從宮中傳了出來,百姓們無一不在猜測著太子之位會不會換人一事。
“小姐,這是若書命人送進來的東西。”襲香拎著一個食盒走進了蘅蕪苑,對著在院子中賞花的顧慕言說道。
“拿進去吧。”顧慕言吩咐完,便跟著襲香走進了屋內。
等襲香將食盒之中的東西端出來放在桌子上之後,便準備將食盒撤下去,誰知顧慕言卻攔著襲香道:“食盒也留在這裡吧,到時候這些吃食用完了,這空盤也好給若書送回去,還有她拿來的吃食,你們有喜歡的便自己拿來吃吧。”
“是!小姐!”不等襲香回答,易瑾便突然出現答應道,順手拿了好幾塊糕點放進了口中,連吃了兩三塊之後,才興奮的看著襲香還有顧慕言道:“小姐!襲香!你們快吃呀!可好吃了!”
“慢點,弄得有人跟你搶似的!”顧慕言笑著倒了杯茶遞給了易瑾說道。
襲香何曾這般無理,但是看著顧慕言和易瑾開心的模樣,這才也伸手拿起了一塊糕點放進了口中,入口即化,回味甘甜,恰到好處。
等幾人吃完之後,桌子上也難免掉落些屑屑,所以襲香便出去取了清理的工具,回來的時候顧慕言正將空盤子往哪食盒之中放置著。
就在這個時候,顧慕言突然察覺到有些異樣,這食盒比之平常自己見到的好像還淺了一些,於是便將放進去的碟子又去了出來,敲了敲食盒的底部,果真像是有空隙的樣子。
奈何仔細尋了好幾遍都沒有看見開啟這底部的機關,便問襲香道:“襲香,你來看看,這食盒出了深淺和普通的食盒不一樣之外,可還有別的不同之處啊?”
接過食盒之後,襲香便認真的看了起來,來回看了好幾遍,在快要放棄的時候,才終於發現不一樣之處道:“這食盒的頂部這個地方應該只有一個口子,但是這個卻又兩個。”
“我看看。”顧慕言接過食盒說道,仔細一看,果真有兩個口子,這下才終於反應過來,對著兩個開口用力的暗了下去,果真食盒的底部彈開了一個機關,而那個機關之中則藏著一份書信。
不過書信上並沒有寫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說讓顧慕言得空出來尋若書聊天。
“我說這若書怎麼突然給我們送吃食來,原來竟是為了捉弄我們!”顧慕言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突然顧慕言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從書房取硯臺和毛筆,接著在那信上寫了幾個字,等墨水慢慢乾透之後,那些字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接著顧慕言便吧處理好的信又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
“小姐!你是怎麼做到的?”易瑾都看呆了,崇拜的看著顧慕言問道:“這可是書中才有的啊!”
“不過是尋常把戲,這些墨水是用纏絲花浸泡而成的,乾透了就會變成無色的了,若是你將其放在火上烤一烤,這顏色啊就出來了。”顧慕言笑著解釋道,另取了一張紙,在那上面寫了易瑾和襲香的名字之後,等他乾透,又點了一個火摺子放在紙的下面烤了一會兒,那字果不其然就顯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