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甚是欣喜,也十分激動:“多謝四皇子殿下救命之恩,多謝四皇子殿下救命之恩!”老人家叩拜行禮,甚是感動。
拓跋澤言匆忙扶起老者:“老人家,老人家不必客氣,快起來。”正說著,去扶起老者。
“多謝四皇子殿下。”
拓跋澤言見老者喝下湯藥,才放下心來:“老人家,您身子覺得如何?”
老者甚是激動:“回四皇子的話,草民身子好了許多,也只有四皇子殿下與容姑娘,才惦念著我們這些老弱病殘,草民叩謝四皇子殿下。”
拓跋澤言匆忙搖頭:“老人家不必如此客氣,都是本王應該做的,老人家可否與本王說說,你們到底是如何染上病的?還有前些日子死去的那幾個村民,到底怎麼回事?”
老者甚是激動,語重心長:“四皇子殿下不知,前些日子,我們村裡的許多人都染了病,只因沒錢醫治,久病不愈,再後來,便來了一群官兵,看也沒看,便說我們村蔓延瘟疫,將我們這些人隔離到這裡來,不給飯吃,不給看病。”正說著,老者更是十分激動,掩面流涕。
拓跋澤言聞言,心中大怒:“這群惡官!豈有此理!本王絕不饒他!”眉宇之間,早已竄起幾團怒火,怒不可遏。
老者更是十分激動,此刻,喝了藥的村民們也都圍在一起,見四皇子如此體恤百姓,紛紛感動不已:“多謝四皇子殿下,多謝四皇子殿下。”
拓跋澤言也放下心來,安撫著眾多村民們:“眾位不必如此客氣,是本王疏忽,沒能照顧好你們!”
幾位老者更是十分感動:“四皇子殿下切莫這麼說。”
陪著村民們聊了許久,拓跋澤言已大概清楚此事的因果關係,隨即,辭別了村民們,帶柳夢妍離去。
曹大人一直在屋外守著,側耳傾聽拓跋澤言與村民們的談話,對拓跋澤言也愈發忌憚,看來此次不得不遵照皇后的旨意,讓那些村民們染上瘟疫,如此想來,曹大人心中仍是有些緊張。
拓跋澤言與柳夢妍走出門外,曹大人匆忙走來,拱手行禮:“四皇子殿下今日送過藥了?”
拓跋澤言輕輕點頭,甚是滿意:“送過了,這些村民們,還是要勞煩曹大人了!”
曹大人更是匆忙行禮:“四皇子殿下客氣了。”
拓跋澤言冷眼瞥向曹大人,心中甚是不屑:“既然如此,本王便先告辭了。”
“老臣恭送四皇子殿下。”
拓跋澤言大步離去,帶著柳夢妍,走出門外,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匆忙吩咐:“凌風,你守在這裡,務必保護好屋中那些村民!”
凌風抱拳行禮:“是,四皇子殿下。”話音剛落,便已不見蹤影。
柳夢妍轉身瞥向拓跋澤言:“拓跋澤言覺得,那些村民們有危險了?”
拓跋澤言輕輕點頭,甚是誠懇:“今日曹尚書親自前來看守,怕是要發生什麼大事,本王心中有些不安。”
柳夢妍如此想來,也有些不安,心中不免緊張:“王爺考慮的周全,有凌風在,不會出任何事的。”
拓跋澤言也安下心來,輕輕點頭:“也對,走吧,以免打草驚蛇!”
二人相視一笑,便大步離去,乘坐馬車,返回四王府。
此刻,城西農舍之中,侍衛大步走來,見到了曹大人,抱拳行禮:“啟稟曹大人,四皇子殿下已然離去。”
曹大人甚是滿意,輕輕點頭,那雙黝黑的眸子之中,略帶幾絲狡黠的意味:“你可看清楚了?四皇子,還有他府上的容姑娘,全都已然離去?”
侍衛更是畢恭畢敬:“回曹大人的話,屬下親眼看到,四皇子、容姑娘及府上所有人,全都離去。”
曹大人這才放下心來,甚是滿意:“如此甚好,你下去吧!”
侍衛抱拳行禮:“是,大人。”說完,便快步退下,絲毫不敢怠慢。
曹大人今日前來城西農舍,便是等著這一刻,只要四皇子離去,趁機向村們們下毒,神不知鬼不覺的,便可將此事推到四皇子頭上,曹大人稍加思慮,便大步朝屋中走去,小心翼翼的將毒藥全都倒在村民們每日要喝的水中,細細攪拌,直至無色無味,看不出絲毫痕跡來,滿意的看了一眼水缸裡的毒水,又大步離去。
此刻,拓跋澤言的暗衛凌風早已潛伏在村民們屋外,見狀,更是大吃一驚,倘若此時有村民起來喝水,定會不動聲色的毒發身亡,簡直是駭人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