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詫煙樓樓主沐詫煙早已帶人馳騁了幾日,一路奔波,總算是抵達金陵城,拓跋澤言才剛剛走出後院,便見侍衛匆忙跑來。
拓跋澤言停下了腳步,瞥向一旁的侍衛:“何事如此驚慌,成何體統?”
侍衛抱拳行禮:“啟稟公子,樓主到訪,正在大堂等候。”
拓跋澤言甚是驚喜,一時驚慌:“快帶本王過去!”
侍衛仍是畢恭畢敬:“是!”說完,便帶拓跋澤言朝大堂走去。
大堂之中,沐詫煙正坐在大堂之上,剛喝了一盞茶水,等候著拓跋澤言。
不作多時,拓跋澤言已來到大堂之中,遠遠就看到了沐詫煙,甚是欣喜,頓時笑容滿面,走上前去:“姑姑!”
沐詫煙也站起身來,看到拓跋澤言,甚是激動:“城兒!”
拓跋澤言大步走來,坐在沐詫煙身旁:“原本還打算派人去接應姑姑,不曾想姑姑這麼快就來了。”
沐詫煙面帶春風:“接應什麼,都是熟路,城兒,可拿到解藥了?”
“拿到了,已然解毒,只是體內還殘留了些餘毒,不礙事。”
沐詫煙激動萬分,定睛凝視著面前的拓跋澤言,心中甚是緊張:“那便好,那便好,姑姑就放心了。”
拓跋澤言亦是十分激動,眸光灼灼,凝視著面前的沐詫煙:“姑姑一路奔波,真是辛苦了,城兒送姑姑前去歇息吧。”
曹尚書一時驚慌,卻也明白皇后的意思,無奈拱手行禮:“皇后娘娘放心,微臣定會辦妥!”
皇后也放下心來,甚是滿意:“曹大人,本宮一直很器重你,大皇子身邊,也應該有個肱骨之臣輔佐,本宮很是看好曹大人,曹大人好好做事,日後定少不了曹大人的好處!”
曹大人更是十分滿意,拱手行禮:“微臣多謝皇后娘娘!”說完,便慢步退下,心中略有些惆悵,仍是微皺著眉頭,思慮萬千。
曹大人返回府上,獨自一人,坐在大堂之上,輕抿了一口茶水,又十分頭疼。
翌日一早,拓跋澤言與柳夢妍仍是如往常一樣,帶著藥罐,前往城西小巷,此時,曹大人早已在城西小巷之中等著拓跋澤言。
不作多時,拓跋澤言的車馬已緩緩趕來,拓跋澤言扶柳夢妍下車,隨即,曹大人匆忙趕來,拱手行禮:“老臣參見四皇子殿下。”
拓跋澤言正扶著柳夢妍,二人慢步走上前去:“曹大人不必如此客氣,快快請起!”
“微臣多謝四皇子殿下。”說完,才站起身來。
拓跋澤言瞥了一眼面前的曹大人,只覺得他不安好心,略顯不屑:“一連幾日未曾見過曹大人,曹大人今日怎麼來了?”
曹大人仍是十分恭敬:“讓四皇子殿下見笑了,老臣朝中之事繁忙,未曾前來探望身染瘟疫的村民,是老臣疏忽了,還請四皇子殿下見諒!”
拓跋澤言更是十分不屑,輕哼一聲:“君者,民也!民者,君也!曹大人如此疏忽大意,真是讓本王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曹大人一時羞愧,竟無言以辯,皺了皺眉頭,又匆忙行禮:“是是是,都是老臣的過失,還請四皇子殿下見諒。”
拓跋澤言輕哼一聲,更是十分不屑:“曹大人無需向本王道歉,該道歉的,是屋裡那些患病的村民們!”
曹大人更是吃癟,匆忙拱手行禮:“是,四皇子殿下所言甚是,老臣失言了,還請四皇子殿下海涵。”
柳夢妍站在拓跋澤言身旁,還從未見過拓跋澤言如此能言善辯,心中甚是得意:“四皇子殿下,若是再耽擱下去,藥都要涼了!”
拓跋澤言這才回過神來,瞥向身旁的柳夢妍,輕輕一笑:“也是,送藥救命要緊,曹大人,本王先失陪了!”話音剛落,便帶著柳夢妍一同,大步走去,絲毫沒把拓跋澤言放在眼裡。
曹大人冷眼瞥向二人離去的背影,心中甚是不悅,更增添了幾分恨意,心中的怒火也熊熊燃燒,甚是不悅。
柳夢妍滿心歡喜,腳步也愈發輕快,不作多時,便已來到屋中,見到了患病的村民,甚是欣喜。
“容姑娘來了?草民參見容姑娘,參見四皇子殿下!”一見到柳夢妍前來,村民們甚是激動,一時高呼,興奮極了。
柳夢妍慢步走來:“鄉親們不必如此客氣,濟世救人,本是醫者之責,眾位不必如此客氣。”正說著,柳夢妍便端起藥罐,為村民們分發湯藥。
拓跋澤言也上去幫忙,甚是歡喜,將手中的藥丸遞給一位老者:“老人家,您身體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