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高馬大的沙哈,面對不準還手的陪練,左手還是習慣性的保持半屈的防禦狀態,雙腳有節奏的跳動中右拳的打擊勢大力沉,每一拳基本都要逼退孫安平。
比袁成只高一段,沙哈的爆發打擊力至少要高一千多公斤。孫安平估計他已經超過了金帶五段四千公斤的評定標準,不明白他為什麼不注射六號針劑進階。
薛若瓊安靜的走進戰臺包廂,後面跟了好幾個人。她爺爺薛衛國,姐姐薛羽舞,曾茜和他父親曾行俠以及姐夫肖志紅,蔡家國和他叔叔蔡偉。
薛家姐妹還想暫時瞞著孫安平的事,蔡家國卻終於忍不住拉著叔叔找薛衛國告狀來了。
蔡偉是薛老的徒弟,現任三號堡壘五三三旅的旅長,將級四段的實力。在薛老面前還是說得上話的。
見軍政方面都有大佬進來,沙哈連忙住了手,蔡偉卻說道:“沙哈,你們繼續,將這一局打完。”沙哈哪敢不聽,一改之前有節奏的打法,步法和出拳都加快了一倍,主防禦的左拳也加入了攻擊。
孫安平穩步後退,並不慌亂。沙哈原來是個左撇子,左拳的暴擊力量更大。他應該是想訓練到兩隻手力度基本平衡再進階將級。
二十分鐘過去,第一局結束,孫安平被逼退了兩圈,身上汗水淋漓,但並沒有受傷。袁成付了孫安平整個下午的陪練費二十五金幣,陪著沙哈立即離開了。薛衛國和蔡偉的層次狂沙戰團還交結不上。
薛衛國道:“蔡偉,怎樣?”
“是個好苗子。老師,下個月的奪丹大賽可以給他一個名額。他若能取得一枚開脈丹,家國退出,否則,蔡家給出的開脈丹聘禮老師就收下。您看行嗎?”
蔡家國急了,叔叔是來幫他,卻給了孫安平一個比賽名額,這算怎麼個事?叫道:“叔叔,孫安平身份卑微,怎能配得上若瓊!同樣是開脈丹,他有什麼資格和我比?”
薛若瓊微仰起頭,道:“蔡家國,這是我個人的事,你難道配和孫安平比?就是安平沒有得到開脈丹,你蔡家的我也不會要,誰愛要誰要!”
大家都驚呆了。薛衛國氣得手都發抖,抬手指著孫女好一會,終究沒捨得當眾開罵,甩下手,說:“蔡偉,就按你說的辦吧。羽瓊,比賽之前不許妹妹和他私下來往。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薛老發了話,直到三月十五號開學,沒人再找孫安平和他家裡的麻煩,而薛若瓊亦是一面都沒有見到。
孫安平升到了金帶二段,小腹內熱量團基本穩固,之後的進境應該會稍快,只金帶五段上需要較多時間的沉澱。
三月開始他就不戴護具做金帶五段的陪練了,偶爾曾茜求他父親,將級二段的曾行俠和死黨對打,孫安平不戴護具能堅持一場半個小時,戴上護具則能捱打一個下午。
開學第一天,薛若瓊就和曾茜私下換了座位。這可把曾茜高興壞了,一世人兩兄弟,女神被死黨搶跑了,若瓊的同桌可是校花之一的謝可。近水樓臺先得月不是?再近還能近得過同桌?
蔡家國恨不得吃了孫安平,可薛若瓊一放學就乖乖回家了,怎不能告狀讓她棄學吧!
想到五天後奪丹大賽就要開始,這口氣蔡家國忍了!叔叔可是為這該死的平民準備了幾重大禮呢!
三月十六號,五三三旅一萬官兵開撥,堡壘的軍人一下子少了四分之一。蔡偉作為最高指揮官亦隨軍出征。
奪丹大賽的預賽場地放在三號堡壘地下一層。來自整個星城三百七十個二十歲以下的武者七天內要決出兩百個正式比賽的名額。
室內軍操場,十組人同時對戰。賽制規則是抽籤定對手,不準使用任何武器,其他不限,勝者晉級敗者淘汰。一號籤對三百七十號,以此類推。
由於只要淘汰一百七十個,抽到一百七十一到二百號籤的三十人直接晉級。孫安平抽了個一百九十一號,這個編號在這次大賽中始終不變。而預賽這一輪他就直接輪空了。
運氣好,原本預計要請假的這七天裡也免了。看別人比賽?完全沒必要,二十歲以下的將級實力選手兩個巴掌都湊不齊,而孫安平已能抗衡將級低段可,只要堅持每天晚上四個小時捱打,孫安平還能穩穩提升。
另外,課堂上與薛若瓊偶爾做一些不傷大雅的親密小動作,欣賞蔡家國苦大仇深的苦瓜臉上恨不得要吃人的兇狠眼神,孫安平覺得比看別人比賽更有意思。
現在每天晚上都有不低於三十金幣的收入,第二天上學前孫安平都會一個不留的交給母親。除了六號針劑需要四千金幣,眼下孫安平無需用錢。
四千金幣,就算父母沒有丟掉工作,五年時間都不一定能省出來,所以孫安平得靠自己掙來。
“安平,今天我陪你去訓練場。”
聽了若瓊的話,孫安平忍不住看了看薛羽瓊,薛羽瓊眉頭一軒,“看我幹嘛!我每天當監護人,累了!老子今天約好了同學唱歌。”
羽姐牛叉的一比,上了她像戰車一般的轎車揚長而去,將妹妹和孫安平扔在校門口。孫安平還在發愣之際,薛若瓊嫣然一笑,說:“安平,爺爺和大哥去河西開會了,家裡就我和姐姐,還有保姆李媽。今天我請你吃飯,然後陪你去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