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牢,等候在外面早就有些無聊的老鴇便迎接了上來,先是與張鶴齡說了一堆吉祥話,往後便開始討要銀錢了。
由於銀錢的事情,謝至早就與張鶴齡做了工作,在聽了這老鴇一大堆吉祥話之後,對這個事情,張鶴齡倒是答應的很是爽快,直接應道:“走吧,去本侯府上拿吧。”
這老鴇移交給張鶴齡之後,完全就沒謝至什麼事情了。
謝至也完全沒必要跟著張鶴齡再去一趟他府上,直接便提出了告辭,應道:“世伯,某還有事先去忙了,你們的銅錢還收押在刑部,明日,某會遣郭三來與你們移交。”
其實在把這些銅錢移交刑部的時候,郭三已核對了數目,現在再讓郭三核對一遍,其關鍵也是為了與張鶴齡討上他應該交付的。
在銅錢還沒到他手裡的時候,若是不討要了,往後再想討要的時候那可就難了。
沒想到的是,對於銅錢的移交,張鶴齡可比謝至著急,對於謝至定下明天的時間還不滿意,非要等他換了身衣服便要拿。
對於謝至來說何時拿都一樣,張鶴齡既然非得是現在拿,那便由他便是。
在敲定了時間,謝至和張鶴齡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至於張鶴齡答應下的那些銀子,包括對苦主承擔的贍養以及養育費用,郭三都會先扣除十年的放於富民銀行的賬目之上的。
這個事情完全就不需要謝至再做擔心了。
在謝至解決掉這些事情的時候,天色也漸黑了,他便直接回了家。
謝至與那老鴇的對話謝林可是全都聽在耳中的,在謝至在刑部大牢處理這些事情之時,謝林便把這些事情與謝夫人講了。
聽謝林這麼一說,謝至他老孃雖不清楚壽寧侯欠下的銀子為何要讓他兒子來還,但卻也終於是明白這銀子不是他兒子欠下的了。
不管其中的原因如何,只要這銀子不是他兒子欠下的變成。
得知這一訊息後,第一時間便告知了朱慧。
朱慧表面之上雖說對此事不在意,但聽謝夫人親自說明原委之後,內心當中還是很開心的。
謝夫人嗔怪著道:“那小子做事沒譜,你也得多敲打著些,他若是敢氣你,你便來找娘,娘給你做主。”
謝夫人這般說雖只是表面之上的寬慰之言,但聽在朱慧心中還是暖暖的。
謝至回家之後,首先便回了自己的小院。
朱慧雖知曉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卻也依舊還是一副懶得搭理謝至的態度。
謝至可清楚,女人是很記仇的,無論是因何種原因生氣,那都得哄著才是。
若是在女人生氣的時候你不哄著她,她絕對會隨時隨地拿出這個事情又與你生氣。
“不高興了,誰惹你生氣了,告訴某,某去收拾他。”
謝至這般開口後,朱慧依舊不做搭理,謝至便轉而朝一旁的香月厲聲問道:“香月,你說,在某不在的這段時間,誰欺負某女人了。”
對於謝至的這個問題,香月很是不好回答。
香月難以開口之時,朱慧代替著香月回道:“還能有誰?除了你,還能有誰?”
謝至猜都能猜想到是因為何事,但猜到是一回事,卻也不能認著的,謝至反問道:“是某?好吧,那某道歉,某一定改。”
謝至回答的敷衍,朱慧反問道:“你怎麼改?”
怎麼改,謝至還真就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