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前廳,李麟湖看著面前的大皇子笑著說道:“大外甥,別讓那老婦壞了你的興致,我最近新得一稀罕物件兒,我去取來給你看看。”說完就要往書房走。
朱衍笑著說道:“舅舅,不用了,還真沒什麼興致了。”
李麟湖停下腳步轉頭看著朱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大外甥今天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說來我聽聽,我這個當舅舅的能辦一定給你辦了。”
朱衍緩緩坐下,說道:“不瞞舅舅,最近有人上了參你的奏章,說你平日裡囂張跋扈,仗著李家的權勢欺壓百姓,影響很不好。母后怕父皇責罰你,特意讓我來通知你一聲。”
李麟湖哈哈大笑:“還是自家人親啊,帶我回去謝謝你的母后,舅舅知曉了,不會胡來的。”
朱衍道:“舅舅還是注意些好,畢竟父皇是出了名的嚴厲,我不想舅舅被父皇懲罰。”
李麟湖說道:“不用擔心,舅舅又不是頭一回被參了,陛下還不是什麼也沒說,因為陛下知道我李麟湖對他是忠心耿耿。”
朱衍陪笑道:“您忠心那是自然,否則父皇也不會將四萬防衛營交給您。但也正因為如此,舅舅您才要做出表率,不能讓人家覺得李家人仗勢欺人。”
李麟湖笑道:“衍兒放心吧,舅舅心裡明白的。你好不容易來我府中一趟,中午留下嚐嚐我府中佳餚,不是舅舅吹啊,可一點不比你在皇宮裡吃的差。”
朱衍笑著拒絕:“衍兒得回宮了,身為皇子,沒有父皇的准許是不能隨意出宮的,舅舅您應該知道的。”
李麟湖笑道:“那舅舅也不強留,走,舅舅送你出去。”
兩人走到門口,朱衍回頭拉著李麟湖的手說道:“那老婦就是一把雙刃劍,處理好了,名聲可挽回些許,處理不好的話,父皇那邊恐不好交代。”
李麟湖拍著胸脯道:“舅舅你還不放心嗎?”
大皇子笑了笑沒有說話,他舅舅是什麼樣的秉性他是知道,否則自己的母后就不會單獨差遣自己出宮勸說了。一路上,朱衍還是不放心老婦人那一家人,於是對著身邊的隨從吩咐道:“你去調查下今天李府門口的老婦人住在哪,再派個人暗中盯著,如果李大人如約照顧好他們一家老小也就罷了,如果有其他異常舉動,立即回宮稟報。”那隨從領命退走。
朱衍是真心希望李麟湖能一改做派,照顧好那一家老小,否則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此事了。一邊是自己的母后,一邊又是父皇無比重視的黎明百姓,不管是誰,他都不希望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翠河邊風華樓後院,葉琛正在晨練,時不時的就想打噴嚏,最近這幾天他還以為是自己要感冒了,可是除了打噴嚏其他一切正常。鄒虎和二十金剛這幾日也一直陪著葉琛待在院子裡,一群人煩了、悶了,就舉行搏擊比賽,誰輸了就給對方洗內衣、內褲,當然也少不了扔在地上都能立著的臭襪子。
葉琛看著眾人圍著一圈,加油呼喊聲越發高漲,不由自主的也走了過去。鄒虎看到老大來了,朝著眾人使了個眼色,身後兩個大漢會意,一把將葉琛拉進圈內。葉琛不惱反笑:“怎麼著,誰想和我過過招?”
不知道是誰使得壞,鄒虎身邊幾人同時往後退了一步,將鄒虎凸顯出來,葉琛順水推舟,說道:“鄒虎,上次我給你的襪子還沒洗夠啊?”
鄒虎還不知身邊幾人已後退一步,糊里糊塗的小眼神巴巴的看著葉琛,一副啥也不知道的神情。
葉琛指了指他身後,鄒虎轉身一看,懵逼了。身邊幾個大漢見狀,又將他推進了圈,葉琛伸出手指朝他挑釁道:“來吧,大家夥兒都看著呢。”鄒虎也不怯懦,由掌變拳,暴射而出,與葉琛戰成一團。
兩人大戰四十幾個回合,大汗淋漓,竟然不分輸贏。鄒虎心裡明白,老大這是手下留情了。葉琛雖然年紀輕輕,但是武藝是他們這些人裡最高的,當然並不包括安江五鬼魑魅魍魎魁,因為至今為止,他們沒有人見過這五人出手。葉琛之所以沒有拼盡全力出手,是因為他想幫鄒虎在這二十金剛面前樹立威信,畢竟這二十人目前是由鄒虎負責的,而且各個都是刺頭兒,整天都是一副我最厲害的神情。至於自己,在第一天見面之時就漏過一手了,足夠唬住這些刺頭兒了。
葉琛故意說道:“虎子,你現在實力較之前高出許多,有沒有什麼言傳身教的經驗,和大傢伙分享分享。”
鄒虎也不傻,他知道葉琛在幫自己,便順口說道:“老大放心,我準備製作一套完整的訓練方案來訓練大傢伙,提升大家的整體實力。但是如果有人不執行我的訓練計劃,可別怪我找你單挑,那時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聽他這麼一說,葉琛暗中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這時,胡杰說道:“老大,這幾天怎麼沒看到丙子啊,好像消失了一樣,你不會單獨安排他出去做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