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修這一隊人馬用這種方法求證的時候,郭振興的那一隊人馬也在用這種方法求證,一時之間山洞裡面迴盪著他們焦急的聲音,就像魔咒一般在無形當中令周松立抱著自己的腦袋蜷縮在一角不敢再聽。
兩隊人總共十一個人,現在卻分成了六小隊,各自處在‘同’一所神秘的山洞裡,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等著那個整日睡不醒的人儘快醒來。
何修跟顧傾傾二人背靠背席地而坐。
“何公子,你覺得咱們還能出去嗎?”顧傾傾雙手抱著小腿骨,脖頸向右扭過去,清淡的說道。
她的言語之中好像已經變得無所謂了,或者很知足。
何修遙望著洞頂,咬了咬牙,微笑的說道:“會的,我向你保證!”
“我相信你,看來上天對我還算不錯,將我跟何公子困在了一起,你說這是不是就是緣分呢?”顧傾傾甜甜的說道。
半響後,仍沒有得到他的回答,只感覺他的背部抖動了一下,便奇怪的看去。
一隻纖細如蓮藕般的皓腕像是無中生有從空氣中露了出來。
“妹妹?是你嗎?”顧傾傾大吃一驚,歡喜的站起身來想要去抓她的手。
她卻發現短短三步遠的距離已經走出去二十多步還未走到,相反,何修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面前,已經來到另一個熟悉的山洞中,那個山一樣壯實的背影,換成了另一個陰森見骨的背影,郭振興扭過身來。
顧傾傾看著他衝著自己在微笑,慌忙向後退出幾步,臉色極為難看,急促的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傾傾姑娘,我們又見面了,你所說的不假,這就是緣分註定的!”郭振興猛然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將她逼到了角落裡。
顧傾傾蜷縮在角落,瞳孔死死的盯著他,雙手抱在胸前,威脅道:“你想幹什麼?你如果再往前走一步,我立馬咬舌自盡。”
郭振興離她還有三步遠距離的時候,一隻手猛地摁在了洞壁上,身體緩緩的往前傾倒,臉龐湊在她的鼻樑之上,歪著頭,奸笑道:“我很聽話的,沒有往前邁出半步,你也要履行自己的承諾,千萬不要作踐自己,這麼個大美人就這樣死去怪可惜的,呵呵。”
“你離我遠一點,不然我立馬死給你看。”顧傾傾閃躲著他的眼神,怒氣爆棚的說道。
郭振興陰著的臉忽然笑了起來,這種笑讓人汗毛直豎,人字唇輕微碰住她的耳垂,悄聲道:“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大美人,你用不著害怕,誰讓你長得這麼勾魂,那夜過後,我魂牽夢繞日思夜想……”
“你住口!”顧傾傾咬著牙齒,淚珠在眼眶中打轉,鼻孔擴張到了最大,忽然就要去咬自己的舌頭。
郭振興一手瞬間將她的下巴兜起,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額頭,狠狠道:“不要著急,三十天過後,你可以陪著他一起去死!”
顧傾傾用盡全身氣力掙扎,卻還是讓他輕易的舔到了。
“你敢!”顧傾傾忽然間不在掙扎,眼神中射出攝人的殺意:“你如果敢動他一根毫毛,我就將你所有事情全部都說出來。”
“呵呵,你在威脅我,是嗎?就為了那麼一個賤民,你在威脅我,對嗎?”郭振興的舌頭舔著她的臉頰粗聲的說道:“知道那天在山上是誰給你把藥放在那裡的嗎?是我,是本公子我!”
顧傾傾為之一振,快要說不上話來, “你……你到底在那些藥上做了什麼手腳?”
她心中一震一震的發涼,一陣一陣的後怕,一陣一陣的後悔。
郭振興獰笑的說道:“也沒什麼,就是灑了一些昂貴的藥水而已,是有助於活血化瘀的,呵呵。”
這句話似乎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換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還忘了告訴你,那些藥水兒三十日之後才會發生效用,到時候他就會全身僵硬七竅流血而死,是我花費了很大的價錢買來的,哈哈。”
何修的眼神避開到來的關芷荷,大喊道:“傾兒?你是不是跟郭振興在一起?你還好嗎?”
他發現關芷荷和跟顧傾傾調換位置以後,右耳的靈敏度大大下降,跟左耳無異,只能憑猜測,判斷她現在的位置。
“我很好,你不用擔心!”顧傾傾緩了半響,才擠出一句平息的話語。
郭振興此刻正在貪婪的在她身上撫摸著,舌尖已經舔遍了她的脖頸……
“郭振興,我顧傾傾發誓,將來一定要你死的很難看!”顧傾傾閉上眼眸,卻沒有留下一滴淚水,任由他蹂躪著。
“郭振興,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對傾兒做什麼,這座山洞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何修仰著頭,慕思劍左右揮動,脖頸上的青筋暴出,嘶吼道:“郭振興,你聽到了嗎?你說話呀!”
“怎麼著?心疼了?心碎了?無助了?後悔當初沒有殺掉我了?眼下還有機會,你倒是過來呀!”郭振興奸笑的說道。
他的身體已將顧傾傾壓倒了下面,正在奮力耕耘,每雨露見底一次,便說出一句話,面目表情令人作嘔。
顧傾傾忍著疼痛,幾乎是笑著說出的話:“何公子,我很好,不用擔心!他是在激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