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嗎?你說讓我演一個惡毒的妹妹,設計自己的姐姐,把她賣掉。我們對的是姐姐歸來後找妹妹算賬的一幕,你還把男主的名字改成了司慕,說這樣會更有感覺。”餘思柔無辜地陳述著,輕而易舉地把餘笙手裡的證據推翻。
餘笙一暈倒,顧司慕就連她流產的事都懶得管了,在這裡守了一夜。餘思柔又是恨,又是怕,她知道,顧司慕對餘笙的感情不僅沒有放下,還很容易死灰復燃。
一旦這樣,自己昨天說出嘴的那些話就會成為餘笙扳倒她的有力武器!
她是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想了一整晚,餘思柔終於想到了完美的解決辦法!
“你閉嘴!”餘笙憤怒地阻止餘思柔,“根本不存在什麼劇本,什麼臺詞,全是你編出來的!”
“我說錯什麼了嗎?姐姐你為什麼這麼生氣?你本來就喜歡演戲啊。”餘思柔可憐巴巴地縮起身子,眨起無辜的大眼,水霧瀰漫。
果然,顧司慕冰冷刺骨的寒眸從餘思柔身上轉移到餘笙身上,額際青筋暴起,眉底戾氣橫飛!
“看來,是我不該可憐你這種惡毒的心機女,稍稍讓你喘口氣,就想著害人!”
“我昨天就該讓他們把你的血真抽乾去餵狗!”
他這劈頭蓋臉冷酷無情的罵震得餘笙一陣陣心驚肉跳。即使她什麼也沒做,即使她有理,但這五年受盡傷害,已經形成條件反射!
她不由得縮起身子,自我保護般捂住了腦袋。
“不,餘思柔是騙你的,她說的才是假話!”她低聲喋喋,不停搖頭。
這些舉動看在顧司慕眼裡,全是事情敗露後的狡辯和害怕!他越發深信,做錯事的是餘笙。
他的指頭捏得咯咯作響,陰戾的臉色幾乎能把整個世界冰凍!
“丟到冰室去!”他下命令。這個女人需要好好冷靜冷靜頭腦,才會改掉陷害別人的習慣!
就在身體被人拖起的時候,餘笙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人來。
“蕭白楠!”
“司慕,求你去找蕭白楠,找到他就什麼都清楚了!”
當初阿言突然得病,還是無藥可醫的病,加上她的心臟病也相當嚴重,不定哪天就會死掉。買她的那戶人家怕人死在家裡晦氣,就把她和阿言賣去了一家黑礦廠。
在送去黑礦廠的那晚,阿言裝暈騙過看守的人,趁那些人喝醉睡著後偷了鑰匙,開啟了鎖著她的鐵鎖。
跟他們同關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年輕人。阿言同情他,順道也給他開了鎖,他們三個人一起逃了出來。
那個年輕人就是蕭白楠。
她急急把情況說出來,眼裡再次燃起了希望的光束。
“你說的蕭白楠,是他嗎?”顧司慕目色不明地看了她好久,而後掏出自己的手機,將一照片放在她面前。
餘笙一眼就認出來,“是他,就是他!”
唇角狠戾一擰,顧司慕笑出聲來。這笑聲分外寒疹,餘笙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緩緩地拍著手,“不惜親入險境把厲千仞最為重視的弟弟救出來,為了攀豪門,你可真是捨得豁啊。”
“難怪厲千仞玩了你五年都沒捨得丟。”
“弟弟?”餘笙驚訝地看著顧司慕,“怎麼會?他們的姓根本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