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名副其實的生意經,還是個了不起的演說家,經陳錦瞳這麼一說,東方玄澤只感覺心曠神怡。
“到底是瞳兒你厲害,你啊,可化腐朽為神奇。”東方玄澤一面說,一面輕拍陳錦瞳的肩膀。
陳錦瞳連連點頭,笑的前仰後合。
“我自然是厲害了,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陳錦瞳前世是僱傭兵,因過的都是刀頭舔血的生活,所以陳錦瞳拼了命的對自己好,她吃過各種佳餚美味,且本是個八面玲瓏之女,因此才有了酒樓的今日。
“本王真好奇。”
“這也沒有什麼好奇的,在我們那個地方啊,酒樓不都這樣?”陳錦瞳的時代,“酒店管理”已被納入大學內一個學科。
“你們那個地方?”老天。東方玄澤開始摳字眼了。
“對,我是土生土長的窮苦人嘛,但我爹爹對我很好,他雖然也清貧,但我從小就和爹顛沛流離,去的地方多呢,經歷過的也是就多了,所以能有今日的思想也是無可厚非。”
自圓其說起來可真是難上加難,還好陳錦瞳懂得舉一反三,一切已回答完畢,東方玄澤滿意的笑了笑。
陳錦瞳只感覺冷汗淋漓,拜託您老人家不要一個勁兒問這個了。
最近陳錦瞳都起早貪黑披星戴月,這一晚回去後路過前院卻看到了柳芸香,她已經許久沒有看到芸香了,此刻兩人乍然一見面都喜上眉梢,芸香笑逐顏開,“瞳兒你回來了啊,最近我時常過來看你。”
“哎呦,我最近不得空,倒疏遠了你,走!”陳錦瞳熱情的邀請,“到我屋子裡去坐一坐。”
陳錦瞳和柳芸香是好閨蜜,好到即使不說話也不會感覺到尷尬,兩人一前一後。進入陳錦瞳的屋子,陳錦瞳笑嘻嘻,“我最近是真的好累,朝廷有一本賬,我自己還搞了一本賬,我太難了。”
柳芸香聽到這裡,嫣然一笑,人已經站在了陳錦瞳背後,她那綿軟的小手羅在陳錦瞳的肩膀上,輕輕的為陳錦瞳捏弄了一下,“這不一切都在漸入佳境嘛?都會好起來的。”
柳芸香太感謝陳錦瞳了,她在這侯府行屍走肉一般的活著,陳錦瞳就是注入她生命裡的一道光,給了她無窮盡的希望與憧憬。
也給了她信仰的力量,陳錦瞳對她的影響力是空前絕後的,她欣賞她,對她可謂是五體投地。
“我明日帶你去個地方,你也不要總待在家裡,多無聊啊?”陳錦瞳的剪水秋瞳看向柳芸香。
芸香微冴,“到哪裡去呢?我許久沒到外面去過了。”
那陳榮安不是什麼好人,因了收購秸稈一事更是聲名狼藉,作為陳榮安的家屬,柳芸香沒能“與有榮焉”然而是提心吊膽,一出門總害怕有人會暗箭傷人。
但陳錦瞳就不同了,陳錦瞳鮮少回來,即便是回來也閉門不出。
“反正是去玩兒,跟我就好了,不會出門的。”陳錦瞳巧笑倩兮,那柳芸香聽到這裡,欣慰的點點頭,淚光閃閃。
“瞳兒,就你對我最好了。”柳芸香觸動了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