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一呆:“什麼意思?”
白衣女童隨便往地上一坐,手託下巴,笑眯眯地道:“意思很簡單,老老實實成為本座的奴僕,比如說這樣。”
她踢掉腳上的鞋襪,將一雙小腳晃了晃:“來,先給本座舔**再說。”
沈玉一愕,隨即大怒:“豈有此理,簡直無恥之極。”
話音未落,就一巴掌拍向白衣女童的面頰。
結果白衣女童不躲不閃,雙手一撐地面,抬起雙腳就迎了上去。
“砰砰”兩聲悶響,白衣女童的嬌軀連晃都沒晃動哪怕一下。
但沈玉卻如遭雷擊,整個人直接橫著就栽了出去,撲通一聲跌坐在地,呆呆地望著白衣女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平心而論,自從沈玉出道以來,也先後見識了不少高人,再加上如今的他武功和道術都學有小成,至少都達到了煉氣化神境的初期修為。
雖然依舊算不上什麼高手,但無論如何也不至於如此不堪一擊。
可事實就擺在這裡,這個白衣女童有傷在身的情況下,毫無章法,隨隨便便踢出的兩腳就讓自己毫無招架之力,這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的修為比起對方簡直有著天壤之別,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想及此處,原本還抱有一點點僥倖心理的沈玉,心中徹底絕望,久久都反應不過來。
白衣女童饒有興趣地盯著沈玉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戲謔道:“怎麼,不服氣嗎?咱倆修為相差之大,已經大到了用數量都無法彌補的程度。這麼形容,你應該能聽懂吧?”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若非本座早就有傷在身的話,澹臺嫣跟歐陽宇那兩個草包還不夠我熱身的,更何況你呢。”
“老老實實留在本座身邊伺候,似你這般美男子,本座是不會殺了你的,但如果你不識時務,非要做那無謂的掙扎,本座就只能送你昇天啦。”
沈玉深深吸了口氣,這才慢慢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不由火往上衝,冷冷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限跟尊嚴,伺候你可以,但伺候不等於羞辱,更不等於毫無底限。”
“總之,士可殺,不可辱。”
白衣女童眼珠轉了轉,捂嘴輕笑道:“呦呵,沒看出來呀,你這小子還算有那麼一點點骨氣。”
“只可惜,這個世界上,骨氣恰好屬於最沒用的東西。本座還有要緊事去做,暫時先不與你計較,等哪天本座不高興了,直接送你下地獄就是。”
言罷,她直接站了起來,一邊向外走去,一邊道:“老老實實跟上,千萬不要妄圖逃走,否則就別怪本座不給你活下去的機會了。”
沈玉暗暗咬牙,只得默默跟在了後面。
走出這座山洞,沈玉才知道,原來兩個人正身處海邊的一座荒山之上。
白衣女童帶著他徑直下了荒山,沿著官道直接去了附近的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