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城市的交通癱瘓,再加上斷水斷電斷網,我們自己就會先崩潰。
在天災**襲來時,總有些人會頑強活著。
我引開了地鐵裡的喪屍,吳福和凌瑞帆趁機衝入了排程室內,開始重新啟動地鐵,裡面的戰鬥我雖然看不到,但必定不會一帆風順。
而地鐵出口的我被迫跳到了一輛貨車頂,然後攀上了一間報亭的頂部。
大群喪屍朝我湧來,將這間不足五平米的報亭圍的水洩不通,這些喪屍的攀爬能力有限,我對著攀上貨車的喪屍扣動扳機,將它們的腦袋擊爆。
這些喪屍個個衣衫破爛,滿身血汙,尤其是臉上還掛著血肉的殘渣。
我一邊開槍,一邊高聲吶喊,讓更多的喪屍朝我這裡趕來。
地鐵出口的燈光閃爍起來,可能地鐵的電力得到了恢復。我正準備從房頂躍下時,就聽到身後一道黑影閃過,而身前地鐵出口的屋頂上也探出了一個黑色的腦袋,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我忙對他打招呼,就感覺身後忽然襲來一陣勁風,我被一個身著灰色連帽衛衣的傢伙撲到。
他騎在了我的後腰上,左手按住了我的腦袋,右手按住我的脖頸,張嘴就朝我的耳朵咬來。
我忙大聲呼救,就見眼前一道火光閃過,伴隨著獵槍的響聲,騎在我後背的這傢伙立刻被爆頭,趴在了我身上。我忙甩開了他。
對面房頂上的這個黑人衝我揮舞著手裡的木製獵槍,我忙也舉起了手槍回應,他說的英語很快,我沒聽懂,但我指了地鐵,然後便從報亭房頂躍下,迅速穿過這些喪屍。
不斷有子彈擊爆企圖抓我的這些喪屍的腦袋,我衝入了地鐵入口,對準了一個身著橙色維修工制服的強壯喪屍撲去,將其撲到在地。
我趴在了它身上,從地鐵的臺階上往站臺滑入。
吳福揮舞了一根鉛管,掃翻擋在他們身前的喪屍,帶著凌瑞帆往地鐵車廂內衝去,這裡只剩下靈星的喪屍,我從這具強壯的喪屍身上躍起,也快步朝列車內奔去。
凌瑞帆立刻歡呼道:“袁老師,我們成功了!”
地鐵的車門迅速關閉,啟動的訊號燈開始閃爍,我在車廂內鬆了口氣,吳福驚呼道:“你們快看,還有一個生還者!”
我和凌瑞帆忙朝車廂外望去,就看到剛剛那個黑人已經握著獵槍從地鐵站臺的樓梯上朝我們這裡趕來。
不過地鐵已經開始啟動,我忙道:“快把地鐵停下,讓他上車!”
凌瑞帆卻表示:“地鐵是自動行駛的,我們無法停止!”
地鐵開始啟動,又吸引了大群的喪屍往這裡趕來,我忙向車廂外的這名黑人揮手致意,他也加快的腳步。
吳福一鉛管就砸碎了列車的玻璃,對著站臺的飛奔的這名黑人高呼:“快快,快點!”
凌瑞帆卻端起了狙擊槍對著這名黑人,就扣動了扳機,就在我質疑時,卻發現她只不過是開槍狙殺了一個即將將追上黑人的喪屍。
這名黑人丟掉了手裡的獵槍,朝著列車廂的尾部應該猛撲,就躍上了列車的車頂,大群喪屍也跟著墜入了地鐵的軌道內,被軌道上的高壓電流當場擊的燃燒起來。
我和凌瑞帆忙本向了列車的尾部,用槍柄砸破了車廂兩側的玻璃。
在地鐵衝入甬道前,車頂的這名黑人自破碎的車窗跳進了車廂內。車窗外一片漆黑,我們坐在了椅子上開始喘氣。
“你們都是中國人?準備去哪裡啊?”這名黑人恢復了力氣,向我們發出了詢問,他的漢語說的不是很流利。
凌瑞帆回答:“我們準備乘坐地鐵前往夏威夷大學,然後找到我同學的電話號碼,聯絡上他們,再去跟他們會合,最後乘飛機逃離火奴魯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