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亡途中,只有不斷的前進,才能保住性命。
槍店彈藥庫的老男人用榴彈炮擊毀了攔在路上的油罐車,我們順著馬路往前衝去,在車頭的駕駛室端,這裡的溫度低一些,而且裡面的喪屍已經被震暈。
我端著突擊步槍鑽進了駕駛室內,開啟了對面的門,凌瑞帆也拿著一把巴雷特狙擊步槍緊隨其後,最後面的吳福拿著一把1014霰彈槍慢慢的擠過狹窄的駕駛室,然後關閉了車門。
這輛燃燒的油罐車可以幫我們阻攔後面追來的喪屍,雖然只是暫時的。
我們繼續順著馬路往前走,沒多遠,就聽到了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我們同時回頭望去,並不是油罐車發生的二次爆炸,它的火焰已經逐漸萎縮,穿過油罐車,我看到從槍店方向冒出了一團濃煙。
槍店已經變成了一座廢墟。
天亮了,街上的喪屍少了許多,凌瑞帆對我們道:“我們要抓緊時間了,如果有輛車代步就好了!”
吳福便特意朝路邊停著的計程車望去,他驚喜的對我們道:“有車了!”
我們忙朝這輛計程車內望去,凌瑞帆當即想要嘔吐。
計程車的司機已經只剩了一副血淋淋的骨架,副駕駛座位上的布套已經完全被血肉染紅。計程車兩側的前門都敞開,鑰匙還在車上。
我用槍管挑出了這名司機的骨架,坐到了駕駛位上,試著啟動車子。
吳福和凌瑞帆也拉開了計程車的後門,坐了進來。
計程車打火的聲響引來了一群喪屍,凌瑞帆和吳福二人忙隔著車窗朝這些喪屍發動攻擊。
朝計程車湧來的喪屍越來越多了,吳福不斷的催促我開車,可我越急越是無法打著火,凌瑞帆便道:“看樣子是計程車的電瓶虧了,要不我們還是再找一輛車吧!”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發動機的轟鳴聲,但不是計程車發出的,一輛賽車呼嘯著從我們身邊疾駛而過,吳福和凌瑞帆忙高聲呼救。
不過這輛賽車視若無睹的順著公路狂奔。但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也吸引了一群喪屍,為我們減輕了壓力。
我拔出了沙漠之鷹手槍,檢查了彈夾,對準了車窗外的一隻喪屍,就將其骯髒的腦袋擊爆,然後開啟車門,道:“看來我們只有徒步了!”
吳福和凌瑞帆無奈的從計程車裡走出,我們順著公路繼續往前走,今天的天氣不算很熱,空曠的公路上出現了零零星星的車輛,但這些車輛的玻璃全都破碎,而且都是無法繼續行使。
有的車子輪胎爆了,有的車子是引擎起火,還有的直接變成了一堆廢鐵。吳福嘴裡罵道:“我們的運氣就這麼差,一輛能開的車都遇不上!”
前面發生了慘叫聲,我們忙聞聲趕去,就看到剛剛的那輛賽車撞上了一輛大貨車尾部。
一群喪屍撞破了賽車的擋風玻璃,正在撕吃賽車手。
吳福不斷的咋舌,幸災樂禍的表示:“讓你們見死不救!讓你們燒包!”
我將凌瑞帆攔在懷裡,不讓她看這令人噁心而又悽慘的狀況。不過我對吳福道:“老吳,趕快把賽車內外的喪屍清理了,我們還可以駕駛賽車繼續前進。”
吳福就向我質問:“這輛賽車還能繼續駕駛嗎?”
“應該還可以,賽車的車頭先撞上了一群喪屍,然後才撞上貨車尾部的,賽車應該沒怎麼損壞!”我向他解釋。
老吳不斷的朝霰彈槍裡新增子彈,然後對著這些喪屍就開了火,我讓凌瑞帆在原地等候,我自己走到賽車旁,拉開車門,將裡面血肉模糊的賽車手拖了出來,進入了賽車內,掛了倒檔,開始倒車。
這輛賽車跟我先前駕駛過的車輛有點不同,最明顯的就是馬力太大,稍一踏油門,就急速行駛。